“太后,李德全一个奴才,哪里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你方才出去是什么事?”惠妃给太后捶背,把太后的火力引向了别处。
“奴才去叫太医看了和贵人,她——她的伤太医说了并无大碍。只是她一个劲的骂人,说的都是很恶毒的话,奴才不敢和太后皇上说。”李德全无奈的摊摊手的。
“她说了什么?你照实说!我倒是想听听和贵人是怎么怨恨贵妃的,她那个人,依仗着自己年轻长得好,会哄人就想霸占着皇帝,为王为霸的。你说,照实说!”太后这些日子没少听见些和贵人作威作福的风言风语。
“喳,和贵人现是骂贵妃。说贵妃娘娘伪善当人一套背后一套,背地里下黑手排挤自己。还说今天这一切都是贵妃一手策划。她恨当时没挖出贵妃的眼睛来。还说贵妃才是后宫最心狠手辣,心机深沉的人,要不然怎么从一个辛者库的贱婢成了贵妃,还说了好些的腌臜话,实在是不堪入耳。就是打死了奴才也不敢说。”李德全对着太后和康熙磕个头。
“你说,哀家倒是想听听,她的心到底是多黑。”太后接着逼问。
“她还说各位娘娘愚蠢——说不过是一根烂黄瓜,既不中看也不中用,你们还拿着当成宝贝!要不是看在他是皇帝的份上,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李德全胆战心惊,捏着一口气把和贵人的疯话说。
殿内安静的吓人,康熙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就像是龙卷风的前兆!康熙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狰狞着从牙缝里面挤出来恶狠狠地话:“好,她还真是疯了!既然她嘲讽贵妃,朕就叫成全了她!瓜尔佳氏忤逆犯上,藐视圣躬,立刻发大辛者库为奴,你去和管事说一声,不能叫她轻易死了,叫她做最脏最累的活。朕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和贵人的话深深地刺伤了康熙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徽之的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和贵人再无翻身之日了。
徽之伤心的哽咽着跪在了太后跟前:“是臣妾有失体统,一时暴躁,还叫太后和皇上生气着急,还请太后责罚臣妾!”
太后忙着拉着徽之起来:“起来,都是瓜尔佳氏不好。你这些日子受了不少委屈。我怎么还能怪你呢?不过既然皇上及时明白过来还惩处了那个贱婢,你也就不要再生气委屈了。夫妻过日子总有磕绊的时候。你跟着我回去,洗洗脸,换件衣裳。哎呀,惠妃你看看,徽之这丫头的脸怎么了!”太后拉着徽之转开话题,给康熙个台阶下来。
“竟然是肿了这么一片!快叫太医看看……”惠妃咋咋呼呼的宣太医,最后太后带着徽之回到自己在松鹤斋的寝殿,康熙则是一个人臊眉耷眼的回了正殿休息。和贵人就像是花园里面忽然开放的鲜花,热闹了几天就零落成泥消失不见了。
徽之就住在了太后的偏殿,早上起来徽之正对着镜子抹药,镜子里面帘子一闪,康熙龇牙咧嘴,一脸讨好的进来了。
“朕来看看贵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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