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我的要求是无止境的。”
张子期道:“我知道,你最终的目地是要一个奴隶!”
曾杰沉默一会儿:“不对,是要一个爱人,如果只是要一个奴隶,我现在就可以得到,我可以用鞭子
驯服那孩子,你觉得不是吗?我可以,因为现实生活比鞭打更难捱,他会忍受的,然后为了躲避痛苦
,他会驯服,是不是?可我要的不是奴隶,即使是,也是爱的奴隶,象你的柏林。”
张子期最终只叹息一声:“曾杰,老朋友,请你小心从事,哪怕只是为了你自己。”
曾杰回答:“我洁自好到现在,我太自爱了。”
张子期微笑:“是啊,你不肯随便,你是情圣,不过出事的都是情圣,逢场作戏,出事的反而少。”
曾杰与张子期握手言欢,曾杰回家。
他们这样打了和和了打不止一次了,即使同为圈里人,有时也需要朋友关系,同为一个圈子的人使他
们之间的关系更为牢固,而柏林也并不嫉妒这种关系,因为他早知道曾杰与张子期是男人与男人间的
关系,张子期是少见的,只肯扮演男性角色的人,而曾杰虽然是个双性恋,却有着超强的控制欲,即
使他肯在别人身子底下躺着,他仍会控制两人的肉体与情感,张子期与曾杰彼此理解,但是不能彼此
接受对方,连柏林都不能接受曾杰的控制欲。
曾杰回到家门口时,看到一个女人正在踢门:“开门!曾杰,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再不给我开门,我
就要你好看!”
曾杰在她身后:“是吗,你知道我在里面?你想给我什么好看?”
那女子转过身来,身为年近四十的女人,申启芳要算好看的了,身材虽走样却依旧苗条,一张脸搽得
红红白白,头发衣饰非常整齐。
她见了曾杰,吃了一惊:“你不在里面?那里面是谁?”
曾杰笑了:“你猜呢?”
申启芳回身再踢门一脚:“凌晨,你小子疯了!快给妈妈开门!”
凌晨在里面冷笑:“你是谁?我妈妈早跟人私奔了,她不认得我,我也不认得她。”
申启芳愣了一下,怒道:“你他妈放屁,我把你养到这么大,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门呼地打开,凌晨站在门口,冷冷地问:“你来这儿,要干什么?”
申启芳道:“当然是要回我的东西!”
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这儿有什么是你的!”门再次摔在申启芳脸上。
申启芳捂着自己的脸,呆了,半晌才尖叫:“曾杰!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曾杰心平气和地:“我不知道,你呢?你对你儿子做了什么?”
申启芳捂着脸,恶狠狠地:“曾杰,我不会放过你,我们法院见!”
曾杰摊摊手。
申启芳冷笑:“在法院我的离婚理由是你性无能与同性恋倾向!”
曾杰的表情微微有点变了:“你想要什么?”
申启芳笑:“你怕了吗?”
曾杰问:“你不在乎自己的名誉吗?”
申启芳笑:“我又没有生意在这里,我告完你抬屁股走人,我怕什么?”
曾杰再次问:“你要什么!”
申启芳微笑:“首先,请我进去,给我一杯咖啡,然后,我们再叙叙旧!”
十八,对决
曾杰微笑:“请进,申女士。”
申启芳坐下:“没有茶水吗?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曾杰道:“你还是我妻子,你去准备茶水给我吧。”
申启芳笑眯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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