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之情敌总想攻略我作者:桃灼灼
第11节
然而他阻拦得晚了,涂琰已经美滋滋地点了发送。闻历扶额,这蠢兮兮的城堡应该是挺圈粉的,就是不知道涂琰看完评论会不会受打击。
椰子岛中午时分日照十分强烈,闻历刚离开遮阳伞的庇护没几分钟,就觉得赤、裸的后背被晒得火辣辣的疼。他赶紧问涂琰:“你涂防晒了吗?”
涂琰摇摇头。
闻历:“海边的太阳有点毒,我给你把防晒擦上吧。”
涂琰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豪气地说道:“不用,海边玩的男人,晒伤就是勋章。这才哪到哪啊,我以前来椰子岛,每回都能晒掉一层皮呢。”
闻历十分无语,他觉得涂琰身上这可能不是男人的勋章,叫愚蠢的勋章可能更合适。他悠悠道:“年纪大了恢复越来越慢,重点是你回去之后马上就得进组,到时候周老师看见你黑了好几号,可能不会太高兴。”
一提起周晦,涂琰顿时哑火了,他愣了愣,最后干巴巴地屈服了:“那就涂吧……”
闻历随身的小包里什么都有,堪比机器猫的四次元口袋。他掏出一管防晒油挤了一坨在手上,对涂琰道:“趴下。”
涂琰的后背白皙而光洁,虽然号称时常晒伤,可是一点都看不出痕迹。涂琰懒洋洋地趴在暖热的细沙上,眼睛要闭不闭。闻历的大手在他背上游弋揉按,舒服得让人想睡觉。
闻历可觉得不太舒服。也许是海滩上的阳光实在太厉害,他觉得刚才下肚的大半个椰子一点都不顶用。他的喉咙干渴得厉害,非要一点甘甜的、鲜美的、温吞的液体,来缓一缓,润一润。
那阳光照在海面上,波光粼粼,让人不可直视,只凭余光便能构造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就像……那一晚群魔乱舞的ktv包厢。他继续汲取的液体,来自那个人柔软的口腔……
闻历悚然一惊,手上没控制好力度,在涂琰流畅的腰线上重重掐了一把。涂琰大惊小怪地“哎呦”了一声,把走火入魔的闻历拉回了现实世界。闻历低头一看,涂琰白白嫩嫩的腰上,留了两个红辣辣的指印。
涂琰正责怪地看着他,眼中波光潋滟的,还反射出一点委屈。
闻历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下意识地便轻抚了两把以示安抚,涂琰这才又满意地趴了回去。
可闻历却不可能跟那少根筋的货一样心安理得,他在涂琰看不见的地方,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的手。他这是在干嘛啊,这么不听话的东西,不如剁了!他慌张地戳了戳涂琰:“涂好了,快起来,剩下的地方你自己都够的着了。”
涂琰被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哪里肯依。他慵懒地一笑:“帮人帮到底,你好歹帮我把前头也涂了啊。”
闻历听了这话,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直要烧起来了。
涂琰却已经重新闭起了眼睛,四脚朝天地仰在沙滩上,小腿灵活地一勾闻历的脚踝,催促道:“快点啊。”
闻历气得牙痒痒,偏又想不出理由拒绝,只好视死如归地握住涂琰的脚踝,自下往上把防晒油揉开。涂琰的腿很漂亮,修长纤细,却并不瘦弱,包裹着形状美好的肌肉,灵动与力量蓬勃地呼之欲出着。
闻历偷偷地吞了口口水。
漂亮的线条悄悄延伸进宽松的沙滩裤里,只要抬一抬手指,就能把手滑进去……闻历手一抖,连忙把这蛊惑人心的腿丢开:“好了,起来吧。”
涂琰觉得满身防晒油的感觉实在有点糟糕,粘粘腻腻的。他撩着眼皮,见闻历似乎想走,赶紧一把拽住了他的手。
闻历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心不在焉地问道:“怎么?”
涂琰哼了一声:“你糊了我一身油,现在该我了吧?”
闻历:“没有,我、我自己涂就好。”
涂琰看他这遮遮掩掩的样子,更加笃定他想逃跑。涂琰狞笑一声,突然发难把闻历扑倒在沙滩上,抢过他手里的防晒油:“想跑?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
闻历被涂琰压在沙滩上,简直欲哭无泪。涂琰伺候人的手艺实在太差,把他背上的沙子糊得乱七八糟的,再和上防晒油,那滋味简直不要提了。然而,粗糙的沙子,粘腻的油脂,这些感觉似乎都在涂琰微凉的掌心里,奇异地消失了。
他浑身上下的神经全都失去了知觉,只有涂琰的手所覆盖之处,才像电流流过一般,又麻又痛。
那是灵魂在战栗么?
……可是“灵魂”,怎么会在下腹部?
闻历沮丧地发觉,他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某种势不可挡的变化,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
也许是因为他的确太久没有疏解过了,才会这样难以控制。然而他还要跟涂琰同床共枕整整六天,好像根本没什么机会解决。
“哎,闻小历,你有腰窝哎。”涂琰的手一路往下,落在闻历腰际,还没轻没重地揉了一把。
闻历再也忍不住,忽然翻身坐起,一把抓住了涂琰那作乱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预告一下,闻小历现在还很怂的,泥萌不要抱太大希望
☆、第48章719
猝不及防地被人抓住了手,涂琰一下就愣住了。
闻历的手劲大得很,箍得他手腕生疼。涂琰挣了两下没能挣开,发现他居然是认真地钳着自己,便有点不高兴了:“你干什么呀。”
闻历的脑子里翻江倒海地混乱着,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火烧火燎的,他急促地喘息着,忽然灌进去一口又腥又凉的海风,总算是吹开了雾气,露出内里的一点清明。
闻历猛地放开了涂琰的手。
涂琰奇怪地看着闻历,发现他的脸似乎红得有点不正常。涂琰一边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一边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闻历的额头。
闻历就地一滚,涂琰的手就落空了。接二连三被拒绝了关心的涂琰有些生气地皱起了眉头:“闻小历,你今天究竟怎么回事?”
闻历猛地站起来,头有点发晕,于是他顺势说道:“没什么,我可能有点中暑,回去休息一下,你先玩。”
说话间,人已经奔出去了老远。
涂琰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我天,中暑了还这么敏捷,不愧是打架很厉害的男人。”
话虽如此,涂琰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也站起来拍拍屁股,跟在闻历身后回了酒店。
闻历回到房间,用冷水洗了半天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的红潮慢慢退去,被太阳晒得发晕的脑子也清醒了许多。他认真地反省了一下,认为自己刚才简直就是鬼迷了心窍,竟然真的觉得情敌先生很可口!
闻历一边运气,一边努力回想着涂琰的恶行,可想着想着却低声笑了出来——当时有的事真挺让人生气的,可是现在一想,竟然开始觉得有点可爱了。
笑着笑着,闻历就又笑不出来了,只好重新打开水龙头,变本加厉地把整个头埋在下面拼命冲洗。
直到敲门声响起:“闻历,你怎么样了?还能起得来吗?要不我让前台帮我开门吧!”
涂琰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焦急,闻历顾不得擦干头发,只好一边甩着头上的水,一边赶去给他开门。
涂琰见他还能好好地站着,就先松了口气;继而又看着他一脸水的样子皱起了眉头:“你一直在洗脸吗?稍微降降温就好了,赶紧吃药。”
说着,涂琰走进房间,漫无目的地找着急救包:“你把药都放哪了?”
闻历心道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试图挽救:“别找了,我忘记带中暑的药了,刚刚才让前台帮忙去买。”
可涂琰已经在餐边柜里翻到了急救包,从里面拿出一盒藿香正气水,兴高采烈地递给了他:“快,快喝了!我看看说明……先喝两支吧。”
闻历:“……”
没病装病的闻历被强行灌下去两瓶霍香正气水,那味道在口腔里逡巡不去,令人几欲作呕。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虚弱了,可能是被那倒霉的要苦的。
闻历郁闷地在床上翻了个身,过了一会,竟真的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可能是这段时间太辛苦一直没有休息过来,闻历这一觉竟然睡了三个小时。他醒来时,夕阳的余晖透过拉开的半面窗帘洒在床上,涂琰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怀里抱着笔记本,好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见闻历醒来,涂琰非常高兴:“你醒了?还难受么?咱们吃饭去吧,我要饿死了。”
闻历满嘴都是霍香正气水的苦味,根本不想开口说话。他点点头,示意涂琰等一下,然后冲进浴室刷了半天的牙,总算觉得能张嘴了,才对涂琰道:“走吧,想吃什么?”
酒店的自助餐就很好,各种时令海鲜应有尽有,当然那价钱也相当对得起菜色。临近秋天,正是海鲜肥美的时候,涂琰胃口大开,三文鱼北极贝帝王蟹,拿了一盘又一盘,甚至还好心情地拿了一盘他一直不喜欢的海胆。
“你尝尝这个,可贵了。”涂琰给闻历递了一个。
闻历觉得那玩意长得有点像红毛丹,他尝了尝,不怎么排斥那个味道,但也说不上多喜欢,于是点点头:“还行。”
涂琰大喜,把整盘都推给了闻历:“那你多吃点!”
闻历:“……”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拿!
涂琰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似的,嘿嘿一笑:“这个比较贵,多吃点大概更能值回票价。”
闻历匪夷所思地看着他,这话说得可实在不像那个喝个酒也能一掷千金的小少爷。
涂琰有些尴尬地一笑:“自己工作了嘛,才知道赚钱有多不容易,无师自通地就学会了节省。”
闻历觉得他完全没能从这吃一顿、睡一晚都要出去好几千的酒店看出“节省”两个字,但是依然有种谜之欣慰涌上心头。
如果涂哲修在场,估计要感动得哭了。
“节省”的直接后果,是涂琰吃撑了。
他塞了一肚子油腻腻的海鲜,有点想喝点果汁爽爽口,可无奈胃里满满当当的,再溜缝塞灌点液体,那滋味大概有点酸爽。闻历无奈道:“你先回去吧,我给你弄点吃的。”
闻历借了酒店的刀,剖开一只大椰子。椰汁接了满满一壶,打算回去冰在酒柜里;椰肉细细切了一碟,滴上一点调料拌了拌,迅速弄了一份小菜,清口又不怎么占地方,还能促进消化。闻历带着这两样东西回到房间,果然,涂琰那张生无可恋脸顿时就雀跃了起来。
幸好涂琰的消化能力不错,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已经不难受了。他泡了个澡,喝了一点热牛奶,然后爬上床,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明天继续投入战斗。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涂琰的这趟旅行注定出师不利。
涂琰正要睡不睡的,突然被隔壁传来的一阵奇怪的动静惊醒过来。
他仔细听了一会,然后发现那似乎是叫、床的声音。
这个酒店的隔音做得已经非常好了,而那声音还能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可见隔壁战况激烈。涂琰翻了个身,发现闻历也醒了,两人在月光之下面面相觑,发现各自脸上都是大写的尴尬。
涂琰干笑了两声:“好像有点热啊。”
闻历配合地点点头:“我去把空调打开吧。”
空调吹出的冷硬的风吹散了甜腻粘稠的海风,两个坐在床上的人不约而同地长出了一口气。涂琰睡意全无,跑到外间酒柜拿了冰镇着的椰子汁:“闻小历,喝水吗?”
闻历一点也不想喝水,他只想解决一下被隔壁那一对轻易勾起来的火。但是涂琰已经把杯子塞进了他手里,他只好接过来一饮而尽。意外地,一杯椰汁下肚,一股凉意就在他全身蹿了一圈,那股燥热竟真的缓解了许多。
闻历长出了一口气,而隔壁的战况好像也渐渐偃旗息鼓了。他放下杯子,干巴巴地建议道:“要不要睡觉?”
一旁的涂琰心不在焉:“好啊。”
正在这时,一声带着哭腔的高声吟叫,绵长而婉转地飘了进来。涂琰顿时面红耳赤,尴尬得不行。而为了缓解这种尴尬,他欲盖弥彰地指着闻历哈哈大笑:“闻小历,你石更了!”
闻历差点被他气死。恼羞成怒之下口不择言道:“你没有吗!”
涂琰一愣,低头一看,更尴尬了。
闻历不想跟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争论这种无谓的命题,咕哝道:“我去卫生间。”
结果涂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也想去……”
闻历无奈地坐回床上,摆了摆手:“行行行,你去你去。”
反正他一个人,就在这里解决也是一样的。
十几分钟后,涂琰在浴室里探头探脑地问道:“你好了吗?”
闻历心塞得要命,草草打发了自己:“出来吧。”
涂琰看起来神清气爽,没轻没重地往床上一扑,凑到闻历身边闻了闻:“味道好浓哦。闻小历,你有多久没解决过啦?总是积着对身体不好。”
闻历:“……”
涂琰欢快地跳下床,拽出自己的箱子,窸窸窣窣地翻了一阵,丢给闻历一个东西:“这个挺好用的,你试试看。”
闻历瞥了一眼,居然是个飞机杯!这熊孩子带着这玩意干什么!明明是两个人住,他难道还打算旁若无人地“享受”么!
涂琰满怀期待地看着他,闻历面无表情地拒绝了:“小,用不了。”
涂琰可不服气地鼓起腮:“你说谁小?”说罢他灵机一动,突然扑过去把闻历按倒在床上,坏笑道:“不如让我看看,大的是个什么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静静地看着涂二作死,托腮…
☆、第49章719
闻历火冒三丈,也分不清烧的究竟是怒火,还是欲、火。他狼狈地抵挡着涂琰作乱的爪子,怒道:“你又胡闹什么!”
涂琰觉得有点委屈:“你嚷什么?小时候你们都不这么玩么?比大小啦,上厕所的时候相互偷看啦,看谁尿得远啦,互相帮忙打飞机啦……”
整个人都快蒸腾成了一块铁板鱿鱼的闻历已然进入狂躁模式,然而他眯了眯眼,依然准确地抓住了重点:“帮忙打飞机?你都找谁帮过忙?”
涂琰:“啊,那倒是没有。不过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班有两个男生关系比较好,我偶然见过几次。”
闻历十分无语:“你好歹也是追求过男人的人,就没觉着这事有点不同寻常?”
涂琰愣了愣:“可能其中一方发育比较晚吧。不过这不是重点……”
涂琰一脸坏笑,魔爪出其不意地探向闻历严防死守的衣服,嘴里还不停碎碎念着:“这有什么,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难道你其实特别小不想让我看么?”
闻历:“……”他真想揪着这小子的领子把他按在墙上,好好质问一句:你他妈真的弯过吗!
而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不过不是墙,而是床。
因为涂琰在作天作地的过程中,很实在地碰着了闻历的【哔——】。
闻历只觉得滚烫的血液一个劲地往脑子里涌,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就把涂琰掀翻在了床上。他的腿和涂琰的腿纠缠在一起,一只手把涂琰双手固定在头顶的位置,空出的一只手就按在他的腰上。涂琰一惊,像条离水的鱼似的挣扎了两下,发现动不了,于是故作惊恐、又带着点真心实意的委屈,问道:“你想干什么!”
“干你。”闻历默默地这样想。接着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手下的力道也松了一点。
饶是如此,涂琰那个废柴也没能挣脱半分。
两人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几乎算是肌肤相贴,一来二去地就把之前没怎么消得干净的火又蹭了出来。当两人各自觉得自己的大腿根被一个熟悉的物体顶住时,那滋味真是尴尬又微妙。
气氛冷却了下来,却更暧昧了。
闻历不在用力压着涂琰,只虚虚地保留了那么一个姿势;而涂琰却也不挣脱了。
后来,当他们关窗关灯拉帘上床,在一床大被里赤诚相对时,闻历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说了那句:“要不咱么也相互帮个忙?”更不知道涂琰为什么没有高喊着“流氓”把他踹下床,而是像个怀春少女似的羞答答地点头答应了。
他们相互握住对方时,真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涂琰的手活其实不怎么样,大概是他很少伺候自己、也没伺候过别人的缘故。而闻历则不同,他曾当过二十六年的穷小子单身狗,有着丰富的经验和可称得上是精湛的技艺。
没两下,涂琰就舒服得躺平,手也不勤勉了。
为此,闻历胆大包天地,惩罚地在他臀侧拍了一巴掌。
涂琰睁开眼,委屈地看着他。闻历沙哑着嗓子警告道:“不许偷懒。”
涂琰这才又不情不愿地动作了起来。
闻历有点满意,决定给他点甜头尝尝。
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力道适中地碾过某一处,涂琰当场就低叫了一声。这叫声当然比不上刚才的那一位专业,可对闻历来说,却足以让他血脉沸腾。
涂琰觉得自己手里的东西当时就涨大了一圈。
下一刻,闻历猛地欺身压上,凶狠地吻上了涂琰的嘴唇。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却是第一次没有因为乱七八糟的原因,而是出于本能的情、欲,而疾风骤雨般的啃咬着对方。
也是涂琰头一次忘了炫技,只凭自己的直觉,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
许多年后回想起这一回,涂琰总是有点后悔。毕竟是他跟闻历第一次正经意义上的接吻,他却没能用上他熟悉的技巧,给对方一个美好的体验,还没轻没重地咬破了人家的嘴唇。
血液的铁锈味,在两人口中慢慢蔓延开来,闻历没有因为疼痛而清醒,反倒被激得兽性大发,那张温柔的皮也终于跟着理智一同被甩开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手一路向下,轻一下重一下地抚摸着涂琰,在他的腰上揉捏。他的心跳得一下比一下快,手上的力道也一下大过一下,没一会,涂琰就身寸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涂琰软绵绵地摊在床上不肯动,手里更是早就罢了工。闻历也不忍心难为他,他亲了亲涂琰的眼角,蹭着他的腿打发了自己。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里,闻历准时醒了过来。他觉得胸口有些发闷,低头一看,发现涂琰四仰八叉地斜躺在床上,脑袋枕在他胸前。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在他脑海里冲刷过,闻历的脸色变得愈发难以言喻,他匪夷所思地想道,昨天晚上他们究竟是着了什么魔?
闻历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好重新闭上眼睛装睡。
过了一会,涂琰也醒了。
涂琰用一个诡异的姿势睡了一夜,他的枕头又硬又高,以至于他醒来以后发现脖子疼得要命。涂琰懒散地动了动头,却碰着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涂琰忽然想起来,那好像是闻历的肩膀!
想想昨天半夜,他办的都是什么事啊!
涂琰没想好怎么面对闻历,只好打落牙齿活血吞,索性就着这难受的姿势,装死到底。
同时心里一直在盼着闻历赶紧醒过来,他好换个姿势;可是平时睡眠一直规矩的闻历偏偏今天直到日上三竿也不肯醒来,涂琰觉得可能是他昨天太累了的缘故。
两人一直装睡,最后涂琰终于忍不住了。因为他昨晚太贪吃,肠胃翻江倒海地干了一夜架,到现在终于偃旗息鼓——大概快拉肚子了。
涂琰轻轻下了床,弯着腰跑进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