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孟秦,你却一直使我伤心难过。」
「我没有。」是她让他难过才对啊,昨晚在梦中心都被撕成碎片了。
「怎麽没有?你看你,不是成天浑浑噩噩、j神不振,现在又把自己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说,我不会担心吗?」
这席话听进心坎里,怦然的心在里面高兴的荡起秋千。
被她的关注振奋j神,毫不畏惧的伸手握住她的手,竟动而热烈地与她十指交握,满怀抱歉说:「我保证不会再做这种幼稚的行为了。」
只求她别再不理他。但他没说出口。
樊士芬又被他那淘气的模样逗笑,伸手抚爱他那张被摧残过的俊容。「看你这样,我这里会痛……」她用柔的几乎将他融化的话语说,没被牵着的那只手,握着隐隐作痛的x口。
既然如此为什麽要假装不爱他?
为什麽?
他一把揽她入怀,久违的香气顿时又在鼻间漫延,他无法再忍受思念,热情覆盖住她那诱人双唇,火热的舌尖激动的往她口腔里寻找那份熟悉的慰藉。
深情而曼妙的触动,让她无法抗拒,沉醉他宽阔而有力的臂膀,他那真挚而专注的爱,霸道的占据了她的唇齿,像点燃的蜡烛两人逐渐融化,彼此热烈的回应,勾着充满情欲的舌尖,体内热血也在澎拜,爱意融合在心田深处。
勾动许久,樊士芬再也掩饰不了自己的感情,饥渴的舌尖不断乞求,如同要将对方吞噬。
她赫然推开他,双眼迷离的像从梦境醒来。「孟秦,这样下去我无法抗拒,我会继续迷失,再也无法清醒。」
「让我们一起迷失,我会保护你,我要拥有你。」他吐露真情,将她深深拥入怀。
「孟秦,我相信你可以,但是现在你太年轻了。」
「在不知的将来我一定会办到……你等我……我一定会办到……」
樊士芬焉然一笑,枕着他的肩,她的心再度被他的柔情攻陷。
这不知好歹的小男生,到底用了什麽魔法让她想放,却,一而再的身陷其中……
☆、(8鲜币)39诱惑年少轻狂情欲
虽然孟秦很想留住时间,这样就可以一直留住她,可是时间仍然溜走,而且快得像阵风,好像才一眨眼时间就听见第一堂课下课钟声响了。
听见响彻云霄的钟声,樊士芬站起来拍拍牛仔裤上的落叶和尘埃,仓促交代:「我下节有课,你也赶快进教室,记得写假单……还有,下午你父亲会来,我还不晓得这件事训导处会怎麽处理,只听说锺思宇回家後家人发现他受伤,他挑明是你先出手,所以他家人告来学校。」
「喔──」这局面孟秦有心理准备。
「先想想怎帮自己辩解,不要意气用事,尽量让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知道吗?」樊士芬柔声叮咛,说完即在孟秦眼神护送下走出竹林。见樊士芬身影消失,孟秦才走出去。
深埋在内心深处的感情又被孟秦挖掘而出,想藏也藏不住?
为什麽?是孟秦那张酷似魏扬的脸孔?还是,他又触动她寂寞芳心?或是她──不懂得恪守老师的节c,直想诱惑年少轻狂的情欲?
爱情本无罪,罪在人心中。
她认为自己有罪!却无法为自己脱罪。
走在校园往办公室的路上她的心又开始交战,一边是爱情,一边是理x;一边是自己,一边是舆论……无论如何拉扯,谁输?谁赢?她的心都好痛,好挣扎。她期待有人来帮解围,却又一步一步的步入──歧途。
卓子仪为何不能转移她的注意力?为何无法将她放在孟秦心上的那颗心劫走,他不是最适合她不过的人吗?
当初孟秦轻而易举的将她从魏扬给她的悲痛中带走,而卓子仪却没有那样的魄力,没有像孟秦那股她也不明究力的魔力,像一种迷魂的吸引力,让她──不能不爱。
现在不是想他们感情对错或是非的时候,下午锺思宇家人到校找孟秦讨理时,她不可能袖手旁观,必须想办法让他们和解才好。
锺思宇去验了伤,想必事情不好处理。走进办公室樊士芬才坐下卓子仪即刻出现。
「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卓子仪附到她耳畔说,怕被听见调侃。
樊士芬顿了下,嘴唇上的灼热还没消退,她如何开口答应。「晚上不行,这几天忙好多作文没批改,打算下班带回去。」
「我想将你介绍给我爸妈,找个时间……」卓子仪为她的敬业给了嘉奖的笑容。
「喔,卓老师这会不会太快了,我觉得……」听闻是这回事,樊士芬紧张起来,面有难色的毅然拒绝。
「只是,吃顿饭樊老师别做太多联想。」卓子仪见她脸色稍变赶紧解释,免得坏事。
「对不起,班上发生一些事,我心情不好,改天再说吧。」拿起桌上课本,站起来,「我要准备去上课了。」
她低着头走出导师办公室,卓子仪跟了出去,在人少的地方拉住她。
「我听说了,孟秦跟三班的锺思宇打架,你在苦恼这件事是不是?」
樊士芬扳开他的手,水汪汪的眼睛瞅着他,好像希望他放过她那样乞求。
「你在烦这件事?」卓子仪叹口气。
「这是我班上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因为是孟秦的事你才这麽心烦……」他思索一会,黑眸在她脸庞流连,「或许你心烦的不只是打架那件事,而是孟秦受伤的事?
心事被活生生掀开,她的脸色顿时黯然无光。
卓子仪到底想怎样?想将心底的感情激发而出,还是激起她的愤怒?还是像──锺思宇那样羞辱他们?
她是担心他,但卓子仪并不知道他们已见过面,孟秦只是皮r伤,又没断脚断胳臂,她没什麽好担心他的伤势。
「你会心疼是不是?」卓子仪突然笑起来。但樊士芬并不知道他这笑充满着对孟秦的鄙夷。
樊士芬觉得像极了戏谑,令她露出不悦表情。「这是我的事,不需要告诉你吧。」
她一生气扭头就走。
「樊老师,昨天那件事证明你跟孟秦的已经有很多人知道了,我想你还是小心些,可见这张纸已经烧起来了,难道你要它烧成灰烬?」卓子仪追过去提醒她,心里也在意着她仍跟孟秦藕断丝连,再怎样他都得──破坏他们,这样他才有机会。
樊士芬赫然停下脚步,卓子仪的话让她陷入恐慌──
忧心忡忡。
烧起来了?化成灰烬?那又会怎样?
爱情不就像飞蛾扑火那样奋不顾身吗?
卓子仪走到她面前定定地看着发呆的她,「你跟我在一起,他们自然会发现那只是一种谣言,无稽之谈而已……」
他充满自信的对她扬起嘴角笑,这理由够说服她回心转意。他就不相信在爱情的跑道上竟然跑不赢学生。心里c腰狂笑,女老师跟男学生谈恋爱实在太荒谬了,他要充当救世主,解救他们──
不,不只解救他们,也要解救自己。
☆、(8鲜币)40脖子上的草莓……
爱情会让人变得自私又贪婪,就像卓子仪刚才那张自得意满、满怀城府的脸,看起来全然颠覆樊士芬之前的印象。
他说得没错,她只要跟他在一起,所有人都会发现那只是一种谣言而已。
下午,樊士芬看见锺思宇左手腕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她紧张了一下,认为事态严重,猜想孟秦即可能会被他们告得头破血流。
万万没想到,当孟秦父亲孟弘西装毕挺出现,锺思宇父亲看见他赫然从辅导室沙发上站起来,像看见故人那样欢欣鼓舞的走过去……
「你,你不是孟弘吗?」锺父来时盛气凌人,但看见孟弘彷佛什麽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好像剥下面具,变了一个人。
「你……」孟弘一样扬高嘴角,眉眼笑开,「智魁?啊……好久不见了……」
两人高兴的四手交握,拥抱、拍背,一时间只记得寒暄忘了到学校的目的,旁人只能在一旁陪笑,连樊士芬都觉得好笑。
别人是不打不相识,他们的父亲是不打不相认。
「已经十五年了?我记得你从美国回来时孩子还在怀里抱,他……」孟弘看着跟孟秦脸上一样大小伤痕的锺思宇,忍俊不禁,「你的孩子都这这麽大了。」
孟弘对锺思宇说:「你出生时我还抱过你呢。」
两人又呵呵笑。锺思宇却白孟秦一眼,孟秦回他一个「笑死人」的笑。都几岁了,跟人打架还回家告状。他就没这麽做。昨天他洗完澡,擦了药就睡了,虽然撞到的肩膀现在还在抽痛,但是还忍得过去,男孩子不都该是铁打的身子吗?
又不是女生金枝玉叶,唉!
两人父亲高兴谈天,他们却在那里眉目交锋。
「你儿子这麽大?」锺智魁感到疑惑,算一算不太可能。
孟弘没多做解释,「偷生的你当然不知道。」他哈哈大笑,孟秦脸却扭曲起来。
「有空出来吃饭再从头说来听听好了。」锺智魁笑嘻嘻提议,孩子打架的事连提都没提。
锺思宇的目的只不过想追萧怀浓而已,要不是萧怀浓口口声声说她是孟秦的女朋友他才不想跟他有什麽瓜葛。
他只是不知道萧怀浓到底在迷恋孟秦什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孟秦g本不怎鸟她。
孟秦就是那态度令人看不顺眼,偏偏女生就喜欢……
好死不死,他们的父亲竟然是失散多年的好友,锺思宇想狠狠给他一记当头b喝老天爷都不帮。
「喂,你到底说不说?」萧怀浓紧追不舍逼问锺思宇。
锺思宇不敢乱讲。「说什麽?」
「我刚才问那件事?」
锺思宇被问烦了,不耐烦的叹口气,转头说:「别害我,我爸跟孟秦的爸是八百年前的结拜兄弟,要是他随便告我一状,我爸会教训我一顿,我才不说。」
「孟秦才不是爱告状的人。」爱告状的是他自己才对吧?假惺惺的。萧怀浓瞪他一眼。「你这麽说是有那件事是不是?只是你不说而已?」
「我没有这麽说,我也只是听人家说,看见孟秦从樊老师住处出来,然後隔天看见他脖子上被种草莓。」
萧怀浓拧紧眉头瞪着他问:「什麽种草莓啊?」
「拜托?你还真纯情,连这个都不知道。」锺思宇窃笑。「要不要我示范给你看啊?」
「好啊!」她不疑有他直接回答。
得到许可锺思宇马上兴致勃勃的凑过去,低头往她脖子用力吻去,「吱」好长的一声,萧怀浓吓得跳开。「你在做什麽?」
慌慌张张用手捂着刚才被亲了一下的地方。
锺思宇戏弄她,将嘴巴噘得很高,「我在帮你种草莓啊!」呵呵呵……
被吸吮的地方一阵热潮,萧怀浓面红耳赤。「干嘛啊?」她跳离他,捂着仍留着馀温的脖子。
锺思宇贼贼笑开,「我好心示范给你看耶。」
「算了,你假好心真吃豆腐。」她气得嚷嚷,音量不大,却显得害臊,使锺思宇心花荡漾、酥痒难耐,很想再往她那雪白细嫩的肌肤多亲几下。
「别生气嘛!」锺思宇脑筋快速转动,又兴起鬼点子。趁萧怀浓仍被刚才那一吻电得晕头转向时,他赶紧说:「星期六一起去看电影,我就告诉你孟秦脖子上的草莓是谁种的。」
他对她煞有其事地眨眨眼。
真会找机会。
萧怀浓思考片刻,担心他在骗她,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孟秦……跟孟秦在一起那个女孩子到底是谁。
她太想知道了。
「好,不许骗我,要是骗我,我不会饶你的。」萧怀浓警告他。
「谁会骗你啊,如果不是,一定是他骗你,不是我骗你。」
「我星期六陪你去看电影,你现在告诉我是谁。」萧怀浓等不下去了。
锺思宇摇头。「星期六就是星期六,要是你爽约呢?」
「我是那种人吗?」萧怀浓白他一记。
锺思宇笑而不答,再笨的人都不会现在说,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利用到的机会。
作家的话:
☆、(10鲜币)41失身
星期六下午锺思宇和萧怀浓约在校门口。
期待的日子让萧怀浓心情好不起来。
锺思宇说孟秦有女友之事这两天经过仔细观察後她更为相信。
人家说恋爱的人最喜怒无常,她发觉孟秦上课时常不由得傻笑,不然就是撑着下巴装深情,下了课也将手机拿得远远的讲电话,好像在掩人耳目……
但,她才不相信孟秦跟樊老师有问题。
这两天她一心都在猜测是谁,猜到最後竟然连张舒乐都怀疑起来,屡次见张舒乐下课钟响就巴着孟秦不放,看在她心里有多气就有多气,恨不得将张舒乐像纸张一样撕碎丢到垃圾桶去。
锺思宇一出现萧怀浓即迫不及待问:「我来赴约了,可以说了吧。」美丽脸庞挂满愁容。
锺思宇穿着便服显得更帅气,可是萧怀浓没多看他一眼,他却紧盯着萧怀浓,她今天穿了一袭粉红色连身套装,肩膀披着一件颜色略深的背心,看起来像一位气质优雅的公主,锺思宇x口像浪花一样激荡起来。
她真的好漂亮,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女,阳光下晶莹剔透的肌肤光洁无比;灵巧雪亮双眸深邃如潭,深深让他着迷。
看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萧怀浓不好气说:「到底说不说。」
「看完电影我再告诉你。」她真来赴约,他喜上眉梢。
「喂,你想耍赖是不是,我看你g本不知道。」萧怀浓酸他。
「我认识她啊。」锺思宇双手帅气的c入裤袋,故弄玄虚的呵呵笑。
「你认识她?」萧怀浓讶然,失望的双眸朦胧起来。
锺思宇很笃定的挑挑眉,萧怀浓心情却更为沉重。
她g本无心看电影,可是为了解开心中疑惑她还是跟锺思宇进去电影院。
看了两小时电影,锺思宇买的薯条跟可乐她吃都没吃,倒吃了一肚子心事。从小到大她一直期待孟秦跟她说喜欢她的话,认识他们的人谁不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是,自从孟秦来念这什麽和尚学校人就变了,变得稀奇古怪,爱理不理人,现在又听说他跟女老师搞暧昧,跟其他人交往……
事情的真伪把她搞得魂不守舍。
走出电影院她再也忍不住,「你再不说我要回去了。」她等得不耐烦,负气说。
「喔。」锺思宇犹豫了一下,甩甩手上两人没碰过的饮料提袋警告说:「我说出来你不会吓到吧。」
「说就说罗哩吧唆的,不说我就回去。」在人潮中萧怀浓转身想走,锺思宇连忙挡住她。
「是,是……」锺思宇吞吞吐吐一会,然後附过去萧怀浓耳边说出樊士芬的名字。
「不可能,怎麽可能,我听你胡说八道。」萧怀浓大声说,有人回头看她。
锺思宇耸耸肩。「信不信随你?」
萧怀浓震惊,落寞的往前走,不知怎麽眼泪也跟着掉下来,任凭她怎麽猜都不会猜孟秦竟然真跟老师在谈恋爱?
这真是太扯了?
「别一直走,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下吧。」锺思宇跟在有些恍神的她後面。
「要是你胡说,我会要孟秦揍你一顿。」
「什?」锺思宇皱眉,「随便啦!」
只要她别再为孟秦难过怎样都好。
「还有,你最好别再到处乱说,不然……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事到如今她竟然还想保护孟秦。
她要怎麽相信锺思宇的话?他摆明追求他,也知道她喜欢的是孟秦,这或许是他拿出来打压孟秦的藉口,像在篮球场上故意破坏他名誉一样。这回她哪知道他又安什麽心?
她在路边的长椅坐下来,锺思宇跟着坐下来,将饮料放在两然中间。萧怀浓沉思一会突然拿起可乐c入吸管直接喝了一大口,锺思宇却突然说:「欸,欸,那不能喝……」
萧怀浓一脸错愕,「买了为什麽不能喝?」看他紧张成那样,她故意又大吸一口,锺思宇脸色变得更难看,神情更紧张。
一开始他是希望她喝的,这一来他就能──就能手到擒来。可是经过几个小时思考,他却想越──心虚,越後悔……所以……
她竟然喝了!早知道出电影院或刚才经过垃圾桶就该丢进去。
天啊!她竟然喝了!
休息片刻站起来往前走,萧怀浓本想找公车站牌坐车回去,却发觉头越来越昏,眼前景象模糊起来。她突然着额头,锺思宇发觉不对劲跑上前问:「你怎麽了?」
他明知故问。心里直喊着:惨了!这下惨了!药效发作了。
「突然有点头晕。」轻飘飘的,好像感冒的症状。萧怀浓双眼迷离地看了锺思宇一眼,不禁怀疑他在可乐放了什麽东西?
「那,那,我们叫计程车好了。」锺思宇手足无措神态仓皇,赶紧去招计程车。
弄巧成拙就糟了!早该想到前因後果。
上车後不久萧怀浓头越来越昏,整个人瘫软在锺思宇怀里。「奇怪,好热喔。」她猛将x口的领子往下拉,突起的x口r沟忽隐忽现,锺思宇想看又不敢看,良知交战,眼神飘来飘去,血气方刚的身体也跟着起了变化。
「好热,不,不会啊!」锺思宇紧张说。没想到药效发挥那麽快,希望这药不要太猛才好。
萧怀浓g本没听见锺思宇跟计程车司机说要去哪里,下车时觉得所在的地方很陌生,颠踬着脚步神智不清,「这是哪里啊?」她开始傻笑,出现幻觉。
半扶着萧怀浓,掏出钥匙,锺思宇呼息急促,担心被左邻右舍发觉很快打开大门,扶着她进去。他爸妈昨晚去日旅游,他乾脆叫佣人今天也不用来了,为了这天他策划了好久……但现在,他很後悔在可乐里下药……
他以为要得到一个人心,不如先得到她的人,可是,刚才见她为孟秦难过的样子,他明白并没那麽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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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