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荆怀示意道:“文湛,别那样说话,她当时还年轻,看错人很正常。漫漫人生路,谁还不走错几步?”
吕小侯爷摇摇头:“不,这哪儿是看错,分明是眼瞎。”
“这位文盲小兄弟,请注意你的用词。”我瞪吕羡一眼,傅荆怀正好过来想拉我的手,我不动声色地把他甩开,对他扬眉,“还有你,生死大事都瞒着我,我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你是不是在看我笑话?好看吗?你当时肯定心想:天底下竟还有这样的傻瓜!真是笑死人了。我说的对不对?”
傅荆怀面不改色的瞪我:“我们都是夫妻了,还要计较这个吗?”
我不甘示弱的回瞪:“谁跟你是夫妻?你诓我,就算不得数!”
吕小侯爷直接插嘴道:“喂,祺缪,不是小爷我说你,你要么就女人一点,就像我家亲亲一样学会柔弱,要么就彻底爷们儿一点,拼死跟他闹,你这顶着不男不□□柔寡断的性格去玩政治,和傅云卿那个老狐狸斗,你斗得过他吗?他早撒好了网等你钻,你还真是傻,害得我们计划提前。”
我肚子好饿啊,看见眼前的桌上有盘瓜子,赶紧捞过一把开嗑:“什么计划?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这种把什么事儿都写脸上的女人,谁还敢跟你说点事儿啊?”吕小侯爷对我一连翻了好几个只见眼白不见丁点眼黑的大白眼,技术含量颇高。
稍后我才知道,吕羡他们早就想救傅荆怀出来,可是劫狱的难度系数太大,就定下让他假死,改从送往皇陵的路上劫走。现在,我们在西北长安城外数百里的地界,辞了官的陈尚书也在此处,鸢喜他爹一辈子扑在兵部,不结党营私,不贪赃枉法,只忠于傅荆怀。即使那时谣传是傅荆怀为了算计战场上的晟王而让鸢喜不幸丧命,陈尚书也一句未怪,只当天子做事都是应该。
我想明白了:“我就觉得小侯爷你不应该是个受不了挫折的懦夫,再浑蛋你也应该冲回来拼死保护,原来你们早有安排啊。”
吕小侯爷听了以后用眼尾扫了扫我,然后乐了:“懦夫,浑蛋?我这人啊……虽然不喜欢别人骂我,但好在我也不怎么记仇,也许过个十年八年的,就会把你说的这句给忘了,别担心。”
傅荆怀坐在我旁边,给我倒了一杯热茶:“娘子,喝一些暖暖胃。”
吕小侯爷在旁撇嘴:“唉,你俩这关系简直迅捷到令人侧目!”
“你能说出‘令人侧目’这种有内涵的词也是挺令我侧目的。”我张嘴正想呸他。
结果他好像反应过来什么,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不知死活地朝我叫:“对了,我家小亲亲呢?”
傅荆怀也对着他拍了两下桌子:“你跟谁拍桌子瞪眼呢?”
我笑得眉目舒展,简直神采飞扬,以前热衷于和吕羡呛声的活被傅荆怀代劳,我终于可以抱着看戏的姿态观摩他们好兄弟之间的互相“残杀”了。
吕小侯爷马上就跟我服了软:“难道她还在京城,不行,我得去把她接过来,京城是危险之地,留不得!”
“她不在京城,她说她去找你,背着包袱就走了。”
“啊!我家亲亲去哪儿找我了?你怎么也不拦着,这下天大地大我们怎么重逢?你快回想回想她走之前都怎么跟你说的,有没有说要去的地方?”吕羡快急癫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默默嗑瓜子,假装在帮他回
分卷阅读49
- 高辣文(www.gaol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