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就那么巧。”谢咏臻咧着嘴笑:“聂庆北,归国华侨青年才俊,带了一个省市政府都极为重视的环保项目落户a市,成立庆鸿环保集团公司。”
徐岩粗鲁的捡起茶几上那张被黑笔圈起来的报纸,忍不住爆了粗口:“我操他妈,这种人渣也算是青年才俊?”
“小徐警官,火气别那么大。”谢咏臻老道的拍拍他以示安慰:“年轻人肝火太旺不是好事。”
徐岩笑着踹他:“我特么就是一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命,你说我这是为谁?啊?你说?”
“你是谁,为了谁,”谢咏臻拿腔拿调的乱唱:“我的战友你何时回……”
晚上洗过澡躺在床上,谢咏臻难得失眠了。
隔壁房门四敞大开着,徐岩均匀平缓的呼吸声传过来,他已经睡熟了。
烦躁的翻个身,黑暗中,谢咏臻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床头柜上那个银白色的小闹钟出神。
白天跟聂庆北的针锋相对还历历在目。
他不是一定要那个工作不可,如果只是混口饭吃,报纸上招人的信息大把大把的。
当时见到那张欠扁的脸,他已经做好了一拍两散的准备。
当初他把聂庆北摔的那么丢份儿,他就不信那个男人能大度的不计前嫌。
再说了,在这种人手底下做事他丢不起那个人,还不如真猥琐那里呢。
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聂庆北并未挖苦或是讽刺他什么。一切都像是最正常的面试程序,除了最初两人戏剧性的相认场面。
甚至让江经理大吃一惊的地税局工作经历,聂庆北都没表现出过多的关注。
谢咏臻不无恶意的想,如果他把从地税局离职的真正原因讲出来,不知道聂庆北还能不能挂住那张伪君子的面具继续装下去?
心里闷闷的,那个人不是他能想的,更不是他该想的。
谢咏臻,这是你的命。
长舒口气,他把双手枕到脑袋下,看着头顶黑黝黝的吊灯。
就这样吧。找份工作,买个房子,娶个女人,生个孩子。一辈子混起来也快得很。
没什么不甘心,是发自肺腑的,认真的。
不然还能怎样?
手心有点发潮。谢咏臻将手掌翻过去,把那点微汗一点点蹭到草席上。
谢咏臻做了个梦。春-梦。
那个女人扑到他怀里哀哀的哭,眼泪打湿了他的军装,一直烫到他的心窝。烫的他整个人都觉得酸酸的,恨不能把星星摘下来给她看,只要她不再哭泣就好。
后来不知怎么的,他就犯了邪性,抱着女人一通深吻,恨不得把人生吞入腹似的。
女人的身体软软的滑滑的,还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异常好闻。于是他亲着亲着就不行了,整个人都绷的发疼,不管不顾的把女人抱上了床。
女人在他的身下承-欢,流着眼泪的小脸楚楚动人。他一次次的冲刺在她温暖的身体里面,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去……
后来不知道怎的天就亮了。他伏在她身上筋疲力尽,偶一抬头却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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