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气苦,心底百味杂陈的:“这么长时间,我连你在哪个单位上班都搞不清楚。就算是去聂庆北的公司,跟我有什么可隐瞒的呢?”
“没故意瞒你。”谢咏臻解释:“你没问,我也想不起来说。”
几秒的沉默,陈瑶妥协的轻叹口气:“算了,都不打算干了,也没什么可较真的。明早起来我把存折给你,你看着不错就去办好了。”
“嗯,好。”谢咏臻单纯的只想着不让她操心,倒是没深思更多:“肚子疼早点睡吧,不早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是我亏待你了,还是我这小地方根本容不下你这尊大神?”聂庆北盯着对面坐着的男人,神情少有的严肃:“还是说,你从最初到现在,一直觉得是在屈就?”
“瞧瞧你们这些所谓的文化人,酸不拉几的。”谢咏臻摇摇头轻哼:“不过就是再简单不过的辞职,怎么就能给你说的那么复杂?好像我多有心机跟你玩潜伏似的。”
“不是吗?”聂庆北笑了笑,清俊的容颜带着几许的落寂:“我没你嘴巴厉害,可是我脑子也不笨。虽然我猜不透你当初为什么肯留下来,可是最起码我知道不是为了钱。”
“可不就是为了钱。”谢咏臻大咧咧的倾身向前,很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抓过聂老板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陈瑶在那么大个企业当主管不过也就五千多块,我干嘛不干?谁跟钱过不去?聂老板,你想太多了。”
“谢咏臻。”聂庆北很认真的看着他:“一定要走吗?”
“你别这么瞅着我,鸡皮疙瘩落一地。”谢咏臻夸张的揉了揉胳膊:“像我这么没技术含量的活,你聂老板出去随便一抓一大把。好找的很。”
聂庆北闷头抽烟,好一会儿没说话。
“行不行你倒是给个痛快话,真磨叽。”谢痞子两口抽完,将烟蒂摁熄在烟缸里:“行你就点个头,不行我就起身出门去找江经理办手续。”
“就你这么个糙人。”聂庆北哑然。他想笑来着,扯了扯嘴角觉得笑不出来:“我居然还觉得你不错。”
一双大手撑在桌子上,谢咏臻歪着脑袋瞅着聂老板直乐:“你看你拐弯抹角的,两点一线直接说结果不行吗?真愁人。聂老板,你是想说,你拿我当朋友看来着是吧?”
被揭穿的聂老板俊脸起了微微赫然之意,一句话给堵住了。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行,就冲你这句话!”谢咏臻一拍桌子,自说自话:“以后去我店里吃饭,永久性打八折!咋样,够意思不?”
“谢咏臻,其实我挺搞不明白你怎么想的。”聂庆北挑了挑眉,夹着香烟的手指掸了掸,一截灰白的烟灰掉进烟缸:“你是聪明人,你也看得出我想好好带你。留在企业一步步发展,以后有能力了,做个万事过心却不操心的管理者不好吗?何况,我这样行业说起来算是绝对的潜力股朝阳股,比起事事烦神又只能赚个辛苦钱的小饭馆,不知道强多少倍。我知道你不是听人劝的主儿,你看过去什么都不上心,其实自己一肚子主意,主心骨特强。不然也不会放着地税局那么好的单位,说撂挑子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人都说,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你这样一再的折腾,到底想求一个什么结果?”
“我能求什么结果?混口饭吃呗。”谢咏臻伸个懒腰,似玩笑又似当真的神情:“聂老板,你把我剖析的这么透彻想作甚?实话跟你说,我谢咏臻其实就是个没什么远大理想的小老百姓,有个糊口的营生,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我不是你们这些精英,所以你别用你们那套思维来框我,没用。再说了,小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开小饭馆怎么了?是人都得吃饭,只要中国人不死绝了,物美价廉的小馆子就一定有生意。”
男人傲然的样子像是草原上自由自在的野马,狂放不羁不受约束,四蹄疾飞,是对自我最好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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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咏臻,明天周六,你跟大姐有安排吗?”电话那端很安静,隐约有敲击键盘的哒哒声响,应该是在办公室。
谢咏臻站直身体:“没安排。嫂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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