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调整了下身体以便躺的更舒服,谢咏臻大方的举起捆着的双臂高过头顶:“这样行吗?像不像被特务抓住吊起来严刑拷打的架势?”
“嗯,很好。”陈瑶不知道在弄什么,悉悉索索细碎的动静。
迟迟等不到结果,谢咏臻给她撩的心痒难耐:“陈瑶?”
柔若无骨的小手摁住了他的薄唇,女人没说话,行动代表了一切。
她的手指慢吞吞的,以磨人的速度一点点下移。嘴唇,下巴,喉结,锁骨……
谢咏臻不想表现的那么猴急的。奈何男人那根东西就是这么没出息。
闻到讯号就人来疯,完全是无组织无纪律约束的典范。
宽大的沙滩短裤被撑的暴起,哪怕是宽松的款式,也挡不住谢家小二爷怒发冲冠的傲人资本。
她的手滑到他胸口拨弄的时候,谢咏臻压不住的深喘了两声,欲望来的又快又急,完全挡不住:“陈瑶……”
女人轻笑了两声,没接话。兀自按照自己的节奏继续。
就是钢铁意志也抵不住这种糖衣炮弹的腐蚀吧。谢咏臻迷迷糊糊的想。他有点理解过去那些抵得住皮鞭辣椒水伺候却抵不住美人投怀的叛节汉奸思维了……
思维走号是被胸口瞬间的疼痛生拉硬拽回来的。
从牙缝里倒吸着凉气,谢咏臻条件反射的曲起并拢的双膝,试图护住受袭的部位:“我说,你想把这玩意儿扯下去啊?男人虽然长这个没啥实际用处,也不能喂奶,可是掐掉也忒血腥了吧。”
“这就受不了了?”陈瑶轻描淡写的,细瘦的手指却放过了被自己拧红的两点继续向下:“你长的太结实,别地方我拽不动。要不换下面?”
“权当我刚才放了个屁。”笑话,动谢家小二爷可是要命的事儿,两相权衡,他就丢卒保车好了:“你随便拧,真要是掉了,记得拿缝衣针给缝上去就行。”
陈瑶哼笑,出乎他意外的丢了手,随意的拍了拍:“看来谢老板对疼痛的抵抗很厉害,那咱换个方式继续。”
要上正餐了?谢二爷比他主子还嘚瑟,恨不得自主挣脱裤子的束缚,大刺刺的跳脱出来才爽。
期待的结果依然没来,腋下遭到轻柔细软的突袭。
“哎呦我操!”谢咏臻就是不怕痒也给吓了一跳,何况痒痒肉他还真有那么二三两。
“别动。”陈瑶提醒他:“你说过绝不反抗的。放心,这是咱家鸡毛掸子上的一份子,纯天然绿色无污染。”
邪恶的鸡毛若有若无的拂过腋窝胸口肚脐脚心,谢咏臻笑的要崩溃了,精壮的身体抖的筛糠一般:“不,不行,这个……”
“要求饶吗?”陈瑶暂时停了手,耐心等着他的反馈。
“大丈夫,说不求人就不求人。”蒙住眼睛的纱巾被打湿,影影绰绰的看出女人隐约的轮廓:“您请便。”
“真有骨气。”陈瑶轻笑,并不知道他的视线已经得到了零点一的恢复,伸手开始解睡衣:“事不过三,还有最后一招,谢老板挺住,就算过了。”
色-诱!谢痞子咽了下口水,浑身的热血上下奔突,冲的脑门和谢二爷一块儿发疼。
这种惩罚他喜欢!
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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