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归说笑,谢咏臻眉眼模样还是那个不羁粗放的男人,可是很多肉眼看不见的地方发生了变化,冷眼一瞅,还真是跟过去七四二六里的谢连长不一样了。
手长脚长身材倍儿帅的谢咏臻往人群里一站,绝对是回头率最高的一个。
陈瑶在身后默默打点着他的一切,从水电煤气晾晒浆洗到四季衣物的购买搭配,完全不声不响的解决了谢老板的后顾之忧。
两个人的关系一直有点怪。仿佛是相敬如宾,又仿佛是中间有道越不过的隔阂天堑,彼此聪明的不提,越埋越深却始终存在。
也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情动解放了重重的心防,才是彼此最靠近的时分。
正月十五那天早上,两个人爆发了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争吵,撕破了所有的遮掩,伤痕累累。
导火索是一管口红。
陈瑶春节前找代购从韩国买了一堆化妆品回来,口红粉底bb霜的,零零碎碎堆了半张化妆台。
夫妻两个琢磨着叫朋友到店里一块儿聚聚,热闹之余也算共同过个小年。
话题不知道怎么就转到了礼物上面。
谢咏臻无可无不可的,随她自己折腾。
陈瑶拿了粉底液又换了腮红:“粉底液还是给明明好了,要么我把口红给老四?这个色号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谢咏臻正在擦皮鞋,头都没抬。
“哎,问你话呢。”陈瑶转过身,手里晃了晃银白的口红盒子。
“女人的东西我哪儿知道。”谢咏臻继续跟皮鞋死磕。
陈瑶不死心:“你不是去过老四那里嘛,她的化妆台上有什么你没留意过?”
谢咏臻心里一抽,恼火的话脱口而出:“陈瑶你这样有意思吗?慢说嫂子不化妆,她就是化妆,我一个老爷们儿盯着人家梳妆台看什么!”
陈瑶问出话其实已经有点后悔了。
这种酸不溜几的说话方式最没意思,何况她也不屑于做个醋坛子乱扣的泼妇。
就是没忍住。
谢咏臻的强烈反弹让她一下子没了下台服软的退路,一直压在心底的那点膈应悉数翻滚上来。
手里的口红盒子啪的一声掼在台子上,陈瑶也冲了回去:“我怎么就没意思了?你发那么大火干嘛?要是你心里坦荡,至于这样吗?”
皮鞋也不擦了,谢咏臻站起身,不闪不避的看着她:“还是忍不住了?”
“是,我忍不住。”陈瑶索性一股脑都倒了出来:“自家男人心里装着别的女人,你去问问,谁能痛快了?”
“陈瑶你胡说八道什么?”谢咏臻火了,阴沉沉的眉眼带着风雨将至的压抑:“婚都结了,你非要揪着过去那点不靠谱的猜测,你这不光是要扣我屎盆子。”
陈瑶也站起来,委屈的眼圈都红了:“我有冤枉你吗?谢咏臻你扪心自问。你当真就那么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你干嘛冲冠一怒为红颜,亲手砸了铁饭碗又拧折了别人的手腕?那你干嘛一个电话接到,二话不说的推了所有的事儿赶去帮忙?不管什么时候,一提老四你就不吭气装死装睡的。谢咏臻你敢说你对郭颖没有丁点的小心思?”
“老子没有!”谢咏臻的脸色难看之极,握紧的拳头上青筋毕露:“我就只当她是我嫂子!仅此而已。”
“声音足够大,假的就能变成真的了?还是这样才有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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