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谢老板没想到,等到第二天起床又紧跟着去店里忙起来,可怜的徐岩彻底被他抛在了脑后。
极其神奇的是,不知道是聂老板金口玉言还是他谢咏臻霉运散尽,重新开张的川菜馆很快有了极好的上座率。即使暂时还达不到翻台的火爆状态,可是晚上几乎全满的顾客盈门还是迅速的让谢老板累成了龟孙子,八张小桌两张大桌四个包间根本不是他一个人忙的过来的。
于是招服务员,招洗菜配菜的小工……战友川菜馆在年底前,很快就有了不一般的红火态势,并且还被电视台的一档美食节目相中,带着摄像机来店里做了一期推荐,谢老板极为迅速的体会到了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痛苦。
虽然零碎的散钱没有粉红的大票子来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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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闻强不知道通过哪路关系,拖着战友川菜馆辖区的派出所张所长来店里吃饭。
谢咏臻心知肚明这是闻强给他铺路呢。
当下也不多说,把一行四个人招呼进了包间,亲自作陪的好好招待了一番。
张所长年龄近四十,很圆滑的老油条性子。
酒没喝上听的时候,面子上的话说的那叫一个顺溜。
谢咏臻开店至今,大体上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张所长这种男人,眼睛一瞟他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果不其然。三瓶五粮液下了肚,出门放水的功夫,闻强跟在屁股后头出来,拍着他的肩膀说,吃完饭出去找个地方唱唱歌,张所长有把好嗓子,就喜欢唱歌。
等到五个男人按照张所长的指示到了地头,谢咏臻抬头看着霓虹闪烁气派异常的会所招牌,眯着眼睛笑了。
闻强揽着他的肩头,假装调笑实则压低了嗓子的说:“兄弟你别翻脸啊,男人嘛,逢场作戏很正常。今晚算哥们儿我的,你要抢就是不给我面子。”
谢咏臻轻飘飘的一巴掌推开他:“老子没那么假正经,也没那么寒酸。什么叫算你的?你磕碜我呢?”
听到他这么说,闻强那颗悬着的心总算噗通一声落了地,笑嘻嘻的招呼着张所长他们进了门。
这种声色场所谢咏臻还真没来过。可是这是一只很会装的土包子,起码在他不吭声不吭气眯着眼睛看人的时候,胆怯的一定是对方。
酒水的价格离谱到咋舌,只是谢咏臻明白这个钱省不了,这个小家子气也露怯不得。
既然里外里要花到肉疼,不如姿态好看点去做。
还他妈的喜欢唱歌呢,真能胡咧咧。
等到花枝招展的一排姑娘站定包厢正中的时候,谢咏臻是真的心里起了毛边了。
他不假正经,可是这种逢场作戏的事儿——
张所长一张胖脸被酒精熏成了猪肝的颜色,大着舌头跟谢咏臻拍肩膀称兄道弟:“谢老弟你放心,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以后谁敢去你店里找事儿,给老哥打电话!”
谢咏臻拿起酒杯跟张所长碰了碰,冰块撞在杯壁上,清脆悦耳:“有张所长这句话,我谢咏臻先谢了。”
“哎,你这是跟我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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