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离开七四二六两整年没遭过天气的罪了。
未泯的好胜心大起,小谢同志看着不远处的大树估算了下距离,定位并假想了潜伏在狙击位的敌手,猫下腰贴着墙根就自娱自乐顺带热身起来。
第一遍,居然上树的时候划伤了手。
第二遍,老丈人家的大黑很不给面子的汪汪狂叫一通。
浑身上下热气腾腾的小谢同志摸着下巴暗暗思忖,该从哪个位置摸过去不会被发现呢?还有这动作幅度大的,他妈的连狗都能听到,谢痞子你该是退步了多少?
“再叫,再叫老子就给你买包耗子药!”谢痞子凶狠的压低了威胁的语调,提了提裤子扭扭腰,采取之字形的路线,第三遍向目标挺进。
“瑶瑶,还不睡吗?”陈妈妈的声音带着担忧和少许的困倦:“那个望远镜都多少年了,还能看到影儿吗?不是妈说你,要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原因,你就原谅——”
“妈,你能不能安静会儿。”陈瑶郁闷的不行不行的,嘟囔着把望远镜负气的往桌子上一摔:“个神经病,大半夜的爬什么树?逞强不怕冷是吧?冻死活该。”
母女两个躺在大床上,了无睡意却各自想着心事。
夜空的乌云散了,有月光映照进来,泼洒洒的,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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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烙饼似的睡不着,天色刚蒙蒙亮,陈瑶就起身穿好了衣服。
头疼眼睛也疼,这个姓谢的简直就是她命里不折不扣的克星,倒霉催的。
“瑶瑶?”陈妈妈被她吵醒,撑坐起身披上了棉衣:“这么早外头寒气大,别出去,小心冻感冒了。”
“我去看看那个人冻死没。别好端端的让咱家摊上莫名其妙的人命官司。”陈瑶没好气的说着,伸手揉了揉疲倦的双眼:“还早,妈你再睡会儿,不用起来。”
清晨的村子异常宁静,跟夜里的安详又不一样。
太阳还没出来,隐有浅浅的红光挂在天边,呼吸间呵出的白气带着冬天的寒冽,是让人恨不能缩在暖和和的被窝里猫冬的低温。
院子里的墙根有昨天的洗菜水,已经冻了冰碴。亮晶晶的,白宝石样的通透。
大黑听着动静,欢快的摇着尾巴钻出狗窝,亲昵的哼唧着,向着陈瑶的方向撒欢的蹦跳着,扯的狗链子哗哗作响。
陈瑶抄着手,畏寒的缩了缩脖子,心底恨恨的把那个男人翻来覆去的诅咒了好几遍。
开门的时候不是没有犹豫。因为她这么大清早的行为,本身就带着欲盖拟彰的某些东西,强词夺理更形幼稚。
大铁门吱呀一声拉开,那个男人像是早有准备,神清气爽的立在门外,站军姿样的挺拔异常,哪有一星半点彻底未眠的萎顿和缩手缩脚?
陈瑶看的窝火又生气,特想拿个什么东西抽死他的冲动。
惹的老娘一晚上没睡好,你这儿倒是红口白牙的精神倍儿爽,真他妈的……
“早上好。”很懂礼貌的小谢同志笑着打招呼,眼角的笑纹弯着,是她过去爱到心都疼了的混蛋模样。
陈瑶冷着脸,左右撒么几眼,一声不吭的转去两步开外压井水的地方,顺手抄起半盆结了薄冰的水就往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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