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荇:“一看就是小号,没用。我觉得大部分人都讨厌旬躬亲,也不会有谁去举报的。”
吉枣不理解:“为啥?旬躬亲性格挺可爱的啊,怎么会被这么多人讨厌?”
赵荇呵呵一笑:“会这么想的你才奇怪呢。”他转过身背靠着栏杆,收起手机,转而用一种非常平静的声音说:“对了,以后放学我就不跟你们一起走了。本学霸要留在教室里自习了。”
吉枣当他是开玩笑,回头想调侃他几句,却突然被他过于高大的背影给怔住。
以前大家说说笑笑勾肩搭背的,他总是俯着身子配合所有人,甚至吉枣都要忘了这个男生其实是比他和温炎高出一个头的。为了避免别人时刻需要仰着头看他,他很少直挺挺的站在别人面前,经常看似随意的倚着墙背或者干脆坐着,无形之中避免了很多尴尬。如果说他的污段子广为人知,那他的温柔就是,润物细无声。
吉枣想问点什么,又觉得无从问起。最后只好干笑了两声:“嘿嘿,是打算逆袭成高富帅追女神吗?”
“不是。欸你干嘛那么看我,真不是...真的。”
“你真不出牌?那好,你这两个概论公式都被我吃了。”
吉枣急得一撒手牌:“不带这么玩的,你设计的桌游,对规则肯定比我清楚。”
顾无言今天佩戴了格子领结,用发胶把头发梳成了整齐的偏分,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想扮成民国时期的知识分子试试。吉枣觉得他只是单纯的当老师当上瘾了。
“我早就跟你讲了,规则很简单,只是你不清楚适用条件罢了。”
顾无言的行动总是出乎吉枣意料之外,这次他甚至自己设计了概论桌游来跟吉枣对战。坦白讲,把公式和命题当游戏并玩得不亦乐乎吉枣还是第一次。就好像所有对游戏痴迷的青少年都能准确记忆人物属性和攻击方式一样,几个回合下来,吉枣也把公式和适用条件记得滚瓜烂熟。
等到两人都玩累了,顾无言收起卡牌说道:“这次没有让你花太多时间到推导上,而是用了更多时间记忆,虽然说有点治标不治本,但是这章公式多又容易混,考试里面分值又不高,我觉得这是效率最高的方法。”
吉枣对此持保留意见,只是很兴奋地问他:“这桌游能留给我吗?我想叫朋友一起玩。”
顾无言想了想:“可以是可以,不过这个我可是持有知识产权的,来玩的都不能白玩,一人一千最少。”
“切,小气。”吉枣撇了撇嘴。不过没关系,只要再玩几遍,他就能背过然后自己做一套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正中顾无言下怀。
隔天,数学课正好讲到这一章,吉枣一面听老师讲一面飞快地做着笔记,不时删删减减,似乎在回忆“原装正版”的概论卡牌是怎么样的。温炎看着忙忙碌碌的吉枣有些纳闷,低下头继续玩手机。
下课后,吉枣开始仔细地裁卡纸做成卡片。窗外,身穿一身干净校服的旬躬亲抱着一沓练习册向办公室走去。
“躬亲,等等我——”抱着更厚一摞语文练习册的柳卿快步追上,也许是因为身材有点肉的原因,此刻她脸颊微红,眼睛一闪一闪的看上去煞是可爱。
旬躬亲却连看都不看她,闷头走路。
“那个...我要说什么来着?对了,恭喜你了,上次考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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