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点钟响,大雨倾盆。广场上的游客纷纷取出气流伞避雨。上衣口袋里,通讯器亮起蓝光,油光满面的上司出现在屏幕中,敲着桌子叫徐牧赶紧回公司。
“去你们妈的!老子辞职!”徐牧吼道,熄灭屏幕。
大雨把他昂贵的西装打湿,发丝粘在脸上,视线里一片模糊。
哪里都没有,他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更可怕的是,当徐牧去报人口失踪的时候,被告知数据库里没有这个人的资料。数字化的痕迹被完全抹除,这个活生生的人竟然真的消失得一干二净,如同从未存在过。
雨水流进嘴里,苦涩滚烫。
奇怪,徐牧一直以为雨水是腥的,最近硫化物污染严重,雨水带着酸味才是应该的。
他在广场中央跪下来,抱着头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叫。
行人纷纷避让。这花花世界瞬息万变,崩溃的人随处可见,人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徐牧从没淋过这么长时间的雨,一直都会有人把他拉起来,粗暴地帮他把湿衣服换下来,嘱咐他淋雨会生病,生病要吃药。他出门出得急,所以那个人总是会在桌洞里备两把伞。
然而那个替他打伞的人,已经再也不会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校园暴力要不得,施暴者不得好死,希望所有孩子在校园里都是安全并且开心的。
嗯,真是个正能量的故事呢~
☆、chapter051
“等会儿,我怎么觉得头有点晕?”吉枣问道。
“正常现象。”旬躬亲回答,“我想可能是同一个灵魂间的排斥机制,因为一个人的灵魂在同时空存在两个是不合规律的,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那人身体会不适,主要是晕眩,并且他们越接近这种不适感越明显。”
“哦?你怎么知道。”吉枣揉着太阳穴。
“反正在我身上是这样,这两年以来。而且样本太少了我也没法下结论。”
这么说的话...吉枣突然想到,每次顾无言坐公车或者过山车会晕到呕吐,路途稍微摇晃一点也不行。而旬躬亲是没有晕车症状的。
顾无言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晕车,为什么会没有发现这个排斥机制呢?
不过现在吉枣的关注点在另一件事上。
最开始吉枣得到符石,是在一次开荒之旅的小摊位上。那天他偷跑出去又走了很远的路,抑制不住好奇地跟某位神秘摊主接触,就这么误打误撞地拿到了。但是旬躬亲看起来可不像会干这种事的人。
“我能问问吗,你那块符石是怎么来的?”
这个问题似乎出乎旬躬亲意料,他怔愣了一会儿,觉得不好总结,最后还是给出了一个不清不楚的回答:“两年前的某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醒来之后就发现这石头在地板上了。”
确实是噩梦,但说是梦也过于真实。就在他的床边,一个陌生男人手持刀片,刀刃抵着他的脖子,再深一厘米动脉血就会喷薄而出。他被男人的气势震住,四肢动弹不得。明明没见过这个人,他眼中的杀意却如此明显。可他还是犹豫了,就在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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