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白半仙儿又大出血,买了两辆马车,白半仙儿骑着毛驴跟在后头,“也不知道还要在道上走多久,这么下去,兜里的钱,不够花啊!”
和尚“就吃饭点了个红烧肉,这你拐弯抹角叨咕一早晨了。”
老头子轻点物资,又数了几遍人数,神经兮兮的,“咱们是不是落下啥了?”
白半仙儿左看看,右看看,“没落下啥呀,都在这呢!”
老头子摇头,“不对!肯定落东西了!”
这时,前头传来二白的闷闷的说话声,“那个……那个……”
“咋地啦?那个啥?”白半仙儿横道:“你想说啥?”
二白“我……我小师弟呢?”
君惜也扭头看向白半仙儿,对啊!我们的小师弟呢?
哎呦-卧-槽!
白半仙儿懵了!他最小的徒弟哪去了?是啥时候不见的?
君惜皱眉“你们先走!我回家去找!”
老头子举手,信誓旦旦,“不用那么麻烦!俺有招!”只见老头子翻出布袋子里的线香和符纸,在符纸上撒了一层香炉灰,掏出火折子点香,却怎么也点不燃。老头子脸色不太好看,“这香是不是受
潮了?怎么点不着啊?”
白半仙儿“今儿早上还给雁翎王烧了一炷香,一点就着了,没受潮!”
老头子尤不死心,重新拿一支香,又要来了和尚的火折子,但这根香仍旧是点不着。
白半仙儿“咋地,你这是要……开坛作法?”
老头子“俺又不是茅山道士,也不抓鬼,开坛干嘛?就是个小法术。”
白半仙儿“这法术是干什么用的?”
“搜人!能知道他具体在什么方位。”老头子执着的为点香大业奋斗。
白半仙儿吃惊,“看把你能的!”
“……肯定不是一支香就能整明白的事,但焚香祭鬼神,是最重要的一环。”老头子急的噌噌冒汗,当一桶香都试过了,还是点不着之后,老头子气竭。
“神鬼不受!出师不利啊!”老头子,这还问个屁的路啊?
白泽忍笑,把本子递给白半仙儿,上头写到,“有没有你小徒弟的头发或者指甲?”
白半仙儿摇头。
君惜一直盯着这边儿,赶忙跳下马车,递给白泽一个小红布包,“我这有他的头发。”
白泽取出三根,剩下的还了回去。
白半仙儿“赶车赶紧走啊都……一会响午了,快点的走……有结果了告诉你们!”
把他们打发走,白半仙儿拍了拍白泽,“来吧,你可以大显身手了!”看我多体贴,把人都支开了,万一出点小插曲儿,也不丢人。
白泽只是掏出张黄纸,三根发丝在他指尖起火烧了起来,点点灰烬融到了朱砂笔的笔尖儿,在黄纸上写写画画,叠了个纸鹤,朝纸鹤屁股噗的一吹,纸鹤动动翅膀飞走了。
“哎呦……这么神?”白半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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