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翟示意那小兵把信呈上来, 她最近在跟着沈孟识字,不过这信件上她还是有些东西看不懂,便交给了坐在她右下角的沈孟。
沈孟接过那张又轻又薄的纸,读完之后,脸色便瞬间有了变化,孟翟见她如此,忙问:“这信件上写的什么?”
沈孟道:“还请主公贴耳过来。”
孟翟凑过脑袋来,沈孟便压低了声音,对着对方的耳朵道:“这信件是三皇子写的,他说他为主公您带来了传国玉玺!”
孟翟的酒一下子就醒了,她一拍桌子:“那还等什么,赶紧让他进来。”
“主公且慢,”沈孟又道,“那人提的条件,主公需亲自迎他进来,保证他的安全。他未曾把那物件带在身上。”
“这都是小事,沈孟你随我一同过去。”孟翟带了几个亲卫,又带着沈孟离了帐子。
她朝着宴会其他人一挥手:“你们先尽情喝,我接个人,去去就回。”
沉重的城门缓缓地打开,沈孟看着站在大门外的两个人,一个应当是三皇子的侍从,另外一个她很眼熟,确实是三皇子本人没有错。
她低声对孟翟说:“确实是三皇子,我在京城,曾见过他几次面。”
到底是上一世做了几年的妻夫,虽然许久未曾见过了,但她一眼就能够认出来薛宁的身形。
孟翟连喊了三声好:“好好好,我这边去见他,看他提什么要求。”
薛宁看了沈孟两眼,似乎并不意外她会出现在这里,他没有和她搭腔,只对孟翟道:“你可是孟翟?”
尽管山河破碎,但薛宁未失半点皇家风度,他的侍从在一旁为他打着伞,不让半点雨丝打湿他的锦绣罗衫。
孟翟回应说:“自然是我,三皇子信中所说,可是属实?”
如今的孟家军虽然实力也算不错,但毕竟是新崛起的,比起另外两大义军,还是不大够看,但是如果她能够得到传国玉玺,那就不一样了。
只是薛宁作为三皇子,为什么会有传国玉玺,又为什么会选择她呢,这就令人匪夷所思了。
薛宁看了眼一旁的沈孟:“方便的话,能否进城再聊。”
孟翟大手往城门处一挥:“请!”
孟翟庆功酒不喝,跑到城外去迎接了一个甚是貌美的男人的事情,很快就传了出来。
李氏本来在薛宁这里学礼仪学得很认真,今日却显得尤其的心不在焉。梁珏问了他一句,他便抓住这个倾听者说起来:“其实当家的会有别的男人,我也是心里有准备的,可是就是难受。”
李文老是和她说,以后孟翟可能会做皇帝,那他就是君后了,君后是正妻,可以管着那些嫔妃。
天底下没有哪个皇帝是只有一个夫郎的,孟翟虽然还不是皇帝,但也不是当初山沟沟里的穷人了,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他叹了口气,眼里蓄满了泪水:“你说,是不是女人有了钱,有了权,都会这样子。”
梁珏不知道怎么说,沈孟没缺过钱,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纳个妾侍,他也不好拿沈孟举例,只安慰说:“不是说,是重要的人吗,主公看起来并不是那样的人。”
他并不认为孟翟是那种为了男人把庆功宴都丢下的人,如果真是有特殊关系的男人,那人只会被悄无声息地从城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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