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盛国纲总算是心满意足了,抽身而出后草草擦拭了一下,随即倒头便睡。
虞光廷受了这一场折磨,哭的嗓子都哑了,身上又是疲惫又是疼痛,心中也气苦,哪里还能心无挂碍的入眠?
一丝不挂的下了床,他拖着两条腿走去浴室放了一缸热水。
趔趔趄趄抬腿迈进浴缸,他试探着蹲入水中,用手摸索着去清洗下身,结果就发现自己那囫囵完好的后庭已被干得松松张开,里面灌满了温热精液。
他又羞又愧——先前最恨旁人和他开兔子玩笑,哪知现在真做出了兔子勾当。自怨自怜的一咧嘴,他想要再哭,然而没哭出来。
洗净身体后他穿了睡衣,并没有上那盛国纲的床。他屁股疼,他要赌气,要怀恨在心。当然,等到明早盛国纲给他一点好脸色后,他也许就会情不自禁的立刻尽释前嫌了。
28忍无可忍
虞光廷一脚穿着只雪白的兔毛拖鞋,另一只脚光着,扶着墙一路蹦跳出门,在楼下的客室中找到了另一只拖鞋。
盛公馆虽然温暖,但他衣衫单薄,还是觉出了淡淡的寒意。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他忽然打了个冷战,而后站起来拖着两条腿,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外间。
「喵喵!」他沿着黑暗的走廊一边前行一边轻声的呼唤:「喵喵……是我啊,你在哪里呢?」
十几分钟后他转上二楼,继续压低声音寻找他的新伙伴:「喵喵……喵喵……」
最后,他在走廊尽头的水汀管子下找到了目标——一只淡黄色的小虎纹猫。
小猫是虞光廷在大年三十那天从院子里捉到的。这显然是只走投无路的小野猫,可是瞧着毛皮洁净丰厚,并不狼狈,又仿佛是跑丢了的家猫。
虞光廷穷极无聊,当时一扑而上逮住了小猫,还蹭了自己一身的雪。捧着小猫进入楼内,他用一块点心逗弄的它喵喵乱叫;他开心,小猫也很开心。
在吃饱喝足之后,这猫就赖下不走了。虞光廷怕它带有跳蚤,将它按在水盆里涂抹香皂洗澡,然而猫这东西生性怕水,大惊之下挠了他一爪子。虞光廷一怒,先将它痛拍了一顿,又找来大剪刀,把它那趾甲全部剪掉了。
如此过了两三天,这小猫就成了虞光廷的宠物。家中仆人搞不懂虞光廷的身份,故而也不敢贸然阻拦。
虞光廷现在寄人篱下,且屁股疼,就很觉孤立无援。弯腰把小猫拎起来抱在怀里,他在猫脑门上弹了一指头:「你陪陪我嘛!」
那猫小而温暖,毛绒绒的在他怀里缩成一团,也不叫,只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露出两颗尖尖的小牙。
小猫太小了,虞光廷分不出它的公母来,只是觉着它那猫脸上带着点儿媚气,应该算是母猫。他从小到大,对于小女孩儿一概全部称为「妹妹」,所以现在捧着那猫,他觉着这也是个妹妹。
他不愿回房去和盛国纲同床共枕,而公馆内又没有预备好的客房。他回到了楼下的客室中,脱下拖鞋瑟缩到了沙发上。双手捧住小猫的前半身子,他望着猫眼睛忧伤的咕哝道:「妹妹,我好想我哥啊。」
小猫细细的喵了一声,两个后爪乱蹬了一气。
虞光廷抱着膝盖,侧身倚靠在了沙发靠背上。小猫趴在他的赤脚上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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