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棠那一张脸白白的,眼角眉梢处却是有些泛出水粉色来:「金哥,我这并不是和你生分……」说到这里他忽然蹙起眉头猛一瑟缩:「金哥,你的手!」
金光耀那手指抵在他那后庭处按摩许久,这时觉着那一处入口被自己调弄的又软又热,隐隐还有些浸浸的水意,就试探着向内一顶,结果滑溜溜的就侵入一个指节。眼见着虞幼棠变脸失色了,金光耀料想自己绝没有弄伤了他,便并不在意,只探头笑道:「傻子,别怕,我知道小心!」
虞幼棠是最怕这个的,倒不是怕疼——金光耀并没有弄疼了他,他只是怕这桩事情。
他不打算和任何人发生任何实质的关系,这也是他自保的手段之一。他是个病身子,自认为并不值得一吃,与其败了旁人的胃口,不如始终保持着一点距离,做一盘可看不可用的供品,兴许运气好,还能唬的旁人对他膜拜着磕上两个响头。
「金哥,别弄了。」他双手推搡了金光耀的胸口,极力的想要向后退避。可是金光耀这回是铁了心的要走出这一步,故而索性上面腾出一只手来死死搂抱了他,下面则是毫不放松,那根手指继续一点一点的顶进。
手指终于尽根没入,被那柔嫩的内壁紧紧缠勒着,微微出入都觉困难。金光耀心满意足的长吁了一口气,随即发现虞幼棠正在自己怀中剧烈的颤抖着,并且紧闭双眼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惊叫。
「幼棠,你看看我。」金光耀怜爱的轻声说道:「不要怕,是我啊。」
虞幼棠气息都乱了,不住的用额头磨蹭着去撞对方胸膛:「出去,出去!」他那声音有些嘶哑,带着哭腔哀鸣道:「疼,我疼啊……」
金光耀见状,倒是有些心惊,想要将手指抽离,可是虞幼棠那里夹的死紧,他又不能自如拔出。焦急之下他也无法,只得是下方那只手丝毫不敢动,上方则拥着虞幼棠亲嘴咂舌,好生抚慰了一番。待到虞幼棠那情绪略略平静下来了,他才小心翼翼的动了动那根手指——没想到他只要一动,虞幼棠就会低低的轻哼一声,而那后庭穴口处像活了一般,专咬着他的手指一吸一吸。
金光耀在风月一事上并不青涩,此时一试,发现这虞幼棠的后庭敏感异常,竟是个宝贝,心中就十分欢喜。可惜他刚刚复生了性致,虞幼棠那边却是又闹了起来,他被对方吵的心慌意乱,只得恋恋不舍的拔出手指,又湿漉漉的按在那入口处连揉了好几下。
虞幼棠这回算是受了惊吓,却是并未耍出小脾气。蜷成一团躲到床边,他低着头只是不言语。
金光耀本拟着他要暴怒,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可如今见他显出这样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并没有暴怒的势头,就摸不清头脑的凑了上去:「幼棠,你生气啦?」
虞幼棠一颗心砰砰乱跳,盘算片刻后因觉着身心俱疲,着实是没有什么斗志,便闭着眼睛轻声说道:「金哥,下次你事先给我喝点酒,否则我心里实在是怕得很。喝醉之后我没了知觉,你再……你再弄吧。」
此言一出,金光耀登时觉着自己成了畜生。伸手把虞幼棠揽到身前,他上下缓缓抚摸了对方的后背,口中低低答道:「你让我把你灌醉了再玩儿?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又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虞幼棠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随即垂下眼帘,向前靠进了他的怀中:「金哥,我心里也是和你好的,可是身体不争气,我……我总是害怕。」
金光耀长叹一声,满腔欲火至此彻底化为乌有。
金光耀经了这一场的教训,在接下来的几天内果然老实许多,可惜他这人记吃不记打,不久之后又蠢蠢欲动起来。
而在他那诚心忏悔的那一段时日中,虞幼棠趁热打铁的驱使他出去给自己找房子;金光耀落花流水的,也没想法主意了,糊里糊涂的就领命而去。
金家富有房产,自然能够寻出一所好房屋供虞幼棠居住;不过虞幼棠不想占这个便宜,宁愿自己出钱租赁。金光耀一直以为自己很能控制虞幼棠,然而事到如今,他也不知怎的,一步退步步退,不知不觉间就被虞幼棠全盘说服了。
虞幼棠的新房子就座落在小白楼附近,是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交通也便利得很。金光耀先替他支付了一年的租金,将家具仆人也都置办雇佣停当,又给他买来一辆乌黑锃亮的雪铁龙汽车以供出入——这回虞幼棠倒是全部笑纳了。
既然天津这边已经万事齐备,那虞幼棠便亲自动身回了一趟北平,先用金钱厚厚的安抚了几位老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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