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被激活了,好像有什么从心里开出花来,他从来没有这么明确的知道自己的努力是有用的,是会结出甜美的果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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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八这一天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朝堂上,皇上露出了已经阴霾了十六天的脸。季与重率先启奏了关于黄河水灾的解决方案与提议。然后是一年多没有出现在朝堂的轩辕青旅的附和声。最让他奇怪的是叫嚣了十几天的那几位当然虽然说了很多话,却几乎都是废话,既没有表示反对也没有表示同意。
而关于救灾款项的事情则得到了大多数官员的反对,而之前说废话的那一群反而连废话半夜不说了。领头的人没了声音,下面的声音再多也无法和恭王爷、琼王爷、季与重、堪恒这个几个位高权重的一品大员媲美。
于是在皇上的大手一挥之下,方案定了下来,官兵和军队前去救灾的行动交由堪恒前去处理,发动官员捐款和发动广大民众捐款新建堤坝的事情,则交由轩辕青旅和季与重共同负责。而恭王爷则继续做他的甩手掌柜。
更让人意外的事,朝中几个一向与季与重这一派不合的几个官员竟然率先说出了自己捐出的款项,而且都还不是小数字。有人领了头,下面的人自然也不能落后,钱捐出去虽然肉疼,不过再赚就会有。
朝中大员全都轮了一遍后,季与重从怀里拿出了一叠银票,票面都是一万。
“只是京城一家富户捐献的五十万两白银,让微臣转交吾皇。”
众人皆是一惊,一个商户一下子就拿出了五十万两,他们怎么不知道京城里有什么有钱有这么大方的人?
“哦?“轩辕迹也是一惊。士农工商,商人一向是被政府压制的。地位不高赋税又重,很多有钱的即使在国家危难的时候也都不愿意捐献国家。
这个人是什么意思?
“他有什么要求吗?”
“那人说,商人富则国富,国富则民强。商人的赋税虽重任轻,农民的赋税虽轻任重。赋税不应单一分种类收取。就商人而言应该按他们按实际收入的份额缴纳。这样收入少的人自然应该少交,多的人自然就应该多交。”
“按实际收入的份额缴纳?”轩辕迹重复了一边,这种理论从来没有人想到过,也没有人提起过。
“这根本行不通,商人一个月赚多少钱谁知道?他们不会少报,不报?”钟大人立刻从队伍里面跳了出来,龟缩了半天这个问题上总算可以插上话了。
“困难总是有的,不过也不是不能实行,而是要看怎么实行。臣这里有一张那人熬夜所写可能可以实行的具体方法。请皇上过目。”
“好。”犹带着墨香的纸呈上交到轩辕迹手上。纸上是清秀的行书,带着开朗与奔放的气质。纸有三张,不知道是时间不够还是不敢多言,很多难题需要忌讳的地方都是一笔而过,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很好。季爱卿不妨与那人仔细商量一番,写一份更加具体的条款出来。再到堂上讨论。”
“是。”
“退朝。”
轩辕迹站了起来,今天一切顺利的犹如神助,之前的局面被全面打翻。又出现了这么一个忠君爱国的人,送上了强国建议。他的笑在那些守旧派的满脸不肖下也依然灿烂的如同艳阳天。原本他倒是很想让季与重在朝堂上多讲一下更改赋税的事情,毕竟关于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昨天季与重进宫的时候一点都没有提起。
不过他也知道单凭手上这点东西是无法说服那群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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