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点点头:"今天先到这里吧,朕想起些事情要办。"说罢抬腿就要离去。
"皇上且慢。容臣僭越,敢问皇上要去何处?"
"朕要去......"麒打算去找夕玉,但是他并不认为有必要把这些告诉何金,多尴尬啊。可很快的,他转了念头──我去找夕玉,光明正大,何错之有?我忌讳他做什么!于是朗声说到:"朕要向老师登门道歉。"
"呃......?"何金有点傻眼,"皇上要向那仨老头......老臣道歉?"
"非也。"含笑的望着有点结巴的何金,麒突然觉得,这样让人不上不下,果然很是有趣啊。
"皇上......"
"爱卿啊,朕说了,朕要去向朕的老师,道歉。目前为止,朕承认的老师,只有一个人。"
"那么,皇上仍然请留步。"
麒惊讶的回头。何金一脸严肃:"现在是上课时间。作为帝王,规矩更是不可更改。请皇上务必在这里坐到下课。"
"何爱卿,你可知,当年姜公直钩垂钓,其关键并非在武王。而是,愿者上钓。"
不再理会何金,麒心情愉快的大步离去。
麒是夕玉一手教出来的,那日何金只看到夕玉无奈的苦笑,却没有看透他目光中的志在必得。试想,司掌大夏数百年江山的才华,怎么可能圈不住一个人的心呢?只不过,一个人,一种手段罢了。
敲门声响起。夕玉浑身一颤,慢慢的,他抬起头,不再微笑的眉目清俊异常,沉默着,他对上麒灿烂的笑脸。麒敛起笑容,迈步走到夕玉身边,一鞠到底,一字一字无比清晰的说到:"老师,学生的脾气,让您受苦了!"
麒静静的保持的鞠躬的姿势,静待他发话。夕玉放下书,站起身,从麒身旁走了过去,留下麒独自一人。
两个时辰后的天黑,夕玉回来了,左手端着一碗豆子。麒仍是保持着他离去前的样子。可是夕玉仿佛根本没有看到麒似的,走到几前坐下,喝了口凉茶,闭目休息片刻,这才发现麒在那里一样,于是说到:"皇上这是在做什么?快些起来吧。可是折杀夕玉了。"
这鞠躬的姿势,是很难保持的,双腿要站直,把腰杆弓到最低。虽然时值初夏,然琼玉宫内一直阴凉非常,可是,麒的额头却淌下汗水。可见他这半天的确是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没有移动分毫。夕玉左手一歪,豆子纷纷撒落在地:"哎呀,可惜了我的豆子。辛苦种出来的啊。"他刚说完,还没站直的麒就接过他手中的碗,蹲下身去帮他捡豆子。
满满一碗豆子,散的哪里都是。麒的腰已经弓了两个时辰(忘忧:四个小时哦!),此刻早就由酸痛变得麻木难忍了。只见他费力的蹲下身,细细的捡着豆子。夕玉坐在一旁看着他捡了会,觉得没趣,就拿起书接着读。
他看书就看书吧,居然津津有味的念出声音。念的正是二十四史里的隋朝史。隋炀帝修大运河一章。
"大运河的修成,免去了其后数百年间黄河的水患。云牙子认为,他是做了一件好事。虽然因此过渡破费而亡了国,但是从长远来看,却是一件很有勇气和价值的事情。须游子却贬低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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