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他可以忍住罗六,却忍不了郭玉!
“那就是个没种的软蛋,你值得你惦记这么多年!”萧战庭的脾气也上来了。
“呵呵,没种的软蛋,也值得你防备这么多年?当我不知道,你离开那会子,特意叮嘱过路大哥,让他替你防备着点郭玉!”
“萧杏花,我告诉你,别再和我提郭玉,再提我就——”
他沉着脸,红着眼,气息粗重地盯着她。
“我就提,我就提,我不但要天天提,还要天天想,每晚睡不着都要想他——”
萧杏花也是个挑事的,得理不饶人挑事的,凭着心里那股子气,真是哪团火好烧就专挑那团火点。
于是她这边话还没说完,萧战庭俯首下来,用嘴巴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巴,于是她灵巧翻动说出呛人言语的小舌头被瞬间堵住,擒住。
她不甘,也不服,于是就伸舌头咬咬他,他当然不让她咬,搂着她,按住她的后脑勺,禁锢住她,让她在自己的手心里紧紧地抱着。
原本传出吵闹声的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在那蝈蝈阵阵叫声中,偶尔有着一阵阵的闷响,以及小雨滴答时的响动,男人和女人互相拥抱时的紧密声。
过了不知道多久,萧杏花没骨头似的趴在男人胸膛上,原本的冲天怒火变成了气鼓鼓,顺便夹杂了许多的心酸和委屈。
她小声抽泣着,气鼓鼓地委屈道:“佩珩就是你的种,就是你的,你竟曾以为是别人的,我知道你未必真疑心我,可是于我而言,便是你有半分疑心我的儿女,我心里都要痛死。萧杏花这辈子生了四个娃儿,都是你x出来的,若你真去赖别人,分明是要气死我……”
“我知道,知道都是我的种,真的,我开始是有些疑心,后来便再也没有,知道你不可能欺蒙我,也不知道你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我信你,真的信你。”
“你以后也不必信了,我都说了,我要去找郭玉,怀上他的种!”
萧战庭一听,恨得将她打横抱起来,直接扔到了炕上:“萧杏花,你疯什么疯,当年我回到家,只看到咱娘的坟头,你和孩子们都不见了,人都说你和郭玉跑了,郭玉娘子也这么说,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我当时连口水都顾不上喝,骑上马沿着逃荒的路就去找你们!”
他扔得动作粗暴,以至于萧杏花落在锦被上都觉得屁股疼,当下越发气恼了,攥着锦被恨声道:“那还是你不信我,你不信我!我恨死你了,我这辈子都不知道别人到底是什么样儿,有毛没毛是粗是细!不行,我得去找个人来试试滋味——”
这话就是更挑火了,萧战庭直接将她按在了那里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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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槐继山上,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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