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子孙成群,支脉繁多,总有些和夏九寒不同脉的别枝,本就出了五服的,又加上萧杏花这边是女子,佩珩论起身份又占了一个“表”字,干脆再嫁回夏家,也是可以的。
夏九寒是夏家嫡系,他的外孙女嫁回夏家,断没有受气的道理。
萧战庭想想也是:“这都是以后的事了,还是要看她自己,如今既答应了岳父跟着她学医,先让她潜心学医就是。以后便是年纪大了,可以留在夏家,也可以由千尧千云照料着,倒是不怕的。”
萧杏花听他这么安排,自是没什么可说的,伸手轻轻揽住他的颈子:“这些都听你的就是了,佩珩命好,自有兄长嫂嫂帮衬,我也不必操心。”
萧战庭听她说话软软的,又略显沁凉的手搂着自己颈子,不免心中有些异样,胸膛也觉得泛酸泛涨,微微低首,哑声问道:“佩珩命好,难道我的杏花命就不好?”
他这声音,平时也就罢了,如今在这山里微风之中,竟觉十分动人,再者他如今身上残毒已经解了,萧杏花也是悬着的心放下,此时听他这低醇话语,心中不免泛软。
几分疼惜,几分动情,有青梅竹马的相互依存,也有携手到老的相濡以沫。
她仰起脸来,故意这么问道:“我怎么命好了?”
萧战庭看她因为仰脸的缘故,那双杏眸略显狭长,唇儿微微翘起,落在眼里,一时竟觉别样风情。他的大手轻轻揽住她的后背,让她抵靠在自己胸膛上。
“什么儿女孙子,咱们以后都不操心了。等我辞官了,也像你爹带着你娘一样,任意畅游这天下之大,以后我所有的心思都在你身上,心里眼里都只有你……”
这番话若是别人去说也就罢了,可是由萧战庭说来,却是多少有几分别扭,以至于说到最后,他刚硬的脸庞上也微微泛起了红,声音也变低了,仿若在喉咙里呢喃一般。
最后,他甚至俯首下来,灼热的唇在她耳边模糊低哑地道;“前半辈子让你吃了苦,后半辈子,我倾尽所有来疼你……”
萧杏花听着,心里一慌。
其实他先是出外征战,之后好不容易回来又中毒了的,两个人已经是大半年功夫不曾有过。以前也就罢了,只当没有这等事,最近一两年,她也是渐渐从中得了滋味,又旷了这么久,如今听他这话,已经是半个身子都瘫得犹如面条一般了,直往下滑。
萧战庭大手轻轻托住她,只是这一托间,却是恰好将她的双臀按在了自己的腰跨处。
不是一日两日的夫妻了,她又哪能不知道,坚硬若石的,几乎要把自己的濡裙戳穿的是什么。
想到这还是在外面,她面上泛烫,心里发慌,咬咬唇,便用手使劲抠了抠他的肩膀:“这才刚清了毒,你好歹缓几日,养养身子……”
她这话说出来最是没说服力了,声音娇软,简直像是在勾引他。
他越发微微往前倾,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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