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又觉得不妥,又往前走了一步。
这下更不妥,距离好像近了些……近到几乎闻得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
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
“你在搞什么。”他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我吞了口唾液,小声道:“那个……你最近变得好凶……”
好像更年期。
他明显皱了一下眉,又故作轻松地笑了:“你想多了,我没有。”
我挑挑眉。
装。有什么好装的。
更年期就直说。
我笑道:“既然是我想多了那就没问题。他们都进去了?我们也进去吧。”
甩甩手,往前走。
腰间被人用力一抱,我踉跄跌了两步,摔在了他的怀中。
他的头深深埋入我的肩窝,大力吸气。
片刻呆楞。
嚎叫一声:“大哥,你又弄错了……我不是你的凰弟!”
他却没一点反应。
心都提起来了。
看来……看来他是……定期犯病。
“宇凰,你不会喜欢上别人的,对不对?”
因为嘴巴被捂住,这一句话说得格外模糊,可是我依然一字不漏地听进去了。
“喂,喂,喂,打住,你头又昏了。”
林轩凤放开我,怔了怔,脸色有些难看:“对不起,我的确又昏了。”想了想,又道:“韩淡衣给我感觉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你别太相信他了。”
他竟说了和花遗剑一样的话。
我没什么江湖经验,听他们的话应该没错。
只是……每次一见到韩淡衣头就有些晕,我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出了什么差错。
我点点头,随他一起进入了紫棠山庄。
进了紫棠山庄,深深感慨,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
凤楼龙阙倚清光。
满庭院都种满了名贵花草,层楼叠榭,转相连注,山池玩好,穷尽雕丽。
许多家丁拎着纸花灯笼在大院内游行,亭台错落,荧荧火光,映照得房屋光华四射,赤红如霞。
我们进去的时候司徒老爷已经睡觉了,他的儿子似乎也不在。
尉迟姐弟已经回到京城的家中去了,把家里的地址留了下来叫我们去作客。
就这么迷糊地住了下来。
翌日清晨找林轩凤要了银子,约了尉迟星弦出去玩。
寄生虫的生活也挺幸福的。
长安街道,人烟稠密,粮船云集。
人们有在茶馆休息的,有在看相算命的,有在饭铺进餐的。
一条大运河横跨城内,河里船只往来,首尾相接,或纤夫牵拉,或船夫摇橹,有的满载货物,逆流而上,有的靠岸停泊,正紧张地卸货。
横跨河坝上的是一座规模宏大的木质拱桥,它结构精巧,形式优美。
宛如飞虹,故名飞虹桥。
这里是名闻遐迩的飞虹桥码头区,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绕过飞虹桥,有一栋颜色鲜丽的楼宇。
玉香楼。
看着那招揽客人的女子,尉迟星弦道:“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一直被姐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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