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下的唇润泽饱满,软得像一块棉花糖,诱惑着按压它的人品尝。
傅君珩盯着这两片红艳艳的唇,他始终想不通,这么漂亮的一张小嘴,怎么偏偏就会说话呢?还特别喜欢叭叭个不停。
看得人只想堵住它,再狠狠惩罚它……
这种疯狂的想法一旦生根,就会迅速滋长。
傅君珩滚了滚喉结,修长的指尖在唇瓣上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下,缓缓道:“阿忧,你知不知你这张嘴很欠?”
他的声音隐忍、沙哑,却又魅人心魂。
无忧一愣,唉,看来他真的把傅少惹怒了。
这位大少爷大总裁想必平日里彩虹屁听多了,没被这般调侃过吧!
罪过,罪过!
无忧放开搭在傅君珩手腕上的手指,然后稍微绕开,拉开与傅君珩之间的距离,做了个单掌礼,“小僧吃斋念佛,慈悲为怀,怎会给君珩这样的错觉?”
他一顿,话锋一转:“倒是我观君珩气血红润,经脉畅通,不像行将就木之人,怎么就再也见不着我了?”
傅君珩:……
他还真会转移话题。
“我明天要回总部,以后没什么大事,不会再回这边。”
“哦,事业为重,我能理解。这些日子你帮助我许多,我也没什么好回报的,今晚就做顿简单的斋菜给你践行吧!”
傅君珩:……
简单的、斋菜……
这践行有意义吗?
无忧最后还真做了几道斋菜,两人一起去楼顶赏月吃斋……
“最近可能会有几个案子需要你出庭签字,段聪勇那边会通知你。两个是关于黑粉的,一个是远文给你的片酬问题,如果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直接问陆项淮……”
傅君珩把接下来的事情和安排都给无忧说了一遍,处理与工作相关的问题,傅君珩态度认真了许多,各个细节都说得很清楚。
无忧没想到傅君珩对这些事情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清楚,不免也心存几分感激。傅君珩帮他落实工作室,想必也用了很多心血,但从头到尾傅君珩却只收了他两万块钱。
无忧知道光是装修和办公用品,只怕就不止两万了。他也曾提出加钱,傅君珩却一口咬定钱够了,不需要再加。
“阿忧,我知道你信佛,但如果中途有人向你求情,我还是希望你别菩萨心肠。”傅君珩忽然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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