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这人的逞强,无忧有点哭笑不得。
“傅少,你病了,起来我带你去医院。”无忧道。
“不去。”傅君珩连眼皮都没掀。
“讳疾忌医不是好事。”
“我睡一觉就好,不去!”
无忧只好翻出家用医疗包,拿出体温计给他量温度。
虽说看上去严重,还好测出来的温度只是低烧,不是很严重。
“我去给你拿点药。”
无忧说完出门,一会儿买了些感冒药回来,一边给他兑药,一边道:“以后切莫这样逞强,要量力而行,没有练就铜墙铁壁,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阿忧这是在嘲讽我?”
“哈哈,傅少又多心了,喝药。”
傅君珩接过兑好的冲剂,皱眉喝了,“难喝。”
“是药不是糖,知道难喝以后就好好爱惜自己。”无忧笑着说。
“我怎么觉得你在幸灾乐祸?”
“啊,有吗?那一定是你生病脆弱产生的错觉。”无忧狡黠回道。
傅君珩:……
“你好好休息。”
无忧收拾了杯子,准备起身离开,结果手腕却被人拉住了。
无忧回头,不解道:“还有什么事?”
“别走,陪我会儿。”
无忧失笑,“原来傅少一点小感冒就需要人陪吗?”
傅君珩:一个人怎么能这么木,这么不解风情?!
他松开手,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无忧实在太佛,像块冷硬的石头,永远别指望它能开花。
“天大地大,生病的人最大,你安心睡吧,我去拿本书过来陪你。”
须臾,无忧果然抱了一本书回来,那书名叫《资本主义论》。
傅君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