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她也不同意野战。
陆沉把她放在别墅花园围墙下的草坪上,按住了她胡乱拍打的手脚。
“你别乱动,让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她乖乖地缩回手脚,搂着他的脖子,将毯子裹在两个人的身上。
“野战不是应该找一个荒郊野岭的地方吗?”
她捏着嗓子,似是害怕被人听见了那般,对他窃窃私语道。
“我吓唬你的,这就后花园,没人看得见。”陆沉笑着拨开了她闷在头上的薄毯。
郑蘅看了一眼四周,身下是青翠欲滴的草坪,头上是几簇正开得娇艳的花坛,两侧都是围栏,被繁盛的藤蔓缠绕,的确是一处非常隐秘的地方。
她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骗了。
“陆沉你好烦人啊。”
她伸出一只脚往他身上踹,脚踝却被他的手擒住了,他的吻顺着她白皙的脚踝一路往上,最后停留在她的大腿根部。
陆沉一只手按着她的另一条大腿,把头埋在她的腿心,耐心地用舌头勾着她的两颗花珠,含在口中吸吮交缠,舌尖一路扫过她的肉壁,绞着她的几片粉色嫩肉时进时出。
郑蘅的身体轻轻颤了颤,一阵阵花液便情不自禁地溢了出来。
“也就我这么惯着你。”
陆沉抬起头,又把他的硕大撑进了她的花穴里,徐徐动起下身。他看了一眼头顶上的花坛,挑了一朵开得最盛的玫瑰,摘了下来插在她的两颗雪峰中央。
两只手在她的胸前又揉又捏,两颗浑圆挤到一起,将娇艳的玫瑰花压成了一片片落败的花瓣,花汁渗透出来,将她嫩白的皮肤染成了鲜艳的玫红色。
郑蘅瞥了一眼胸前零落的残花败液,忍住了想随手抓起一抔土砸到他脸上的欲望。
一根根柔软嫩绿的青草尖在她的身下戳着她腰上的皮肤,郑蘅努力往上抬了抬身体,却被陆沉贴得更紧,灼热的长物直接抵到了她的花心。
“太不要脸了。”
她一时兴奋难忍,重重叫出来一声,又怕被外面路过的人听见,急忙捂住了嘴巴。
陆沉笑得比头顶上的姹紫嫣红还要得意,他俯下身来,吻住了她的红唇,将她剩下的娇喘声都拆骨入腹,只余下两具身体碰撞的淫靡乐音。
圆月高照,夜色沉寂。
结束时陆沉把他全部的精液射在她的小腹里,意犹未尽般躺在她的身侧,手掌还覆在她的胸上,勾绕着她软下来的乳头,突然问了一句:“你最近还一直在吃达英吗?”
“不然呢,我能让你这么欺负我?”
郑蘅下身湿漉一片,淅沥的黏液又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滴在新绿的草坪上,像清晨枝叶上垂挂的露珠,又像秋日里地面上星星点点的白霜。
她已经不像初次那般浑身不适,跟他做了这么久,四肢百骸都只觉得松松软软,她象征性地缩了缩脚趾,连腰都懒得扭一下。
“以后别再吃了,我们生个孩子吧。”
陆沉的手掌下移,捂着她的小腹,声音里带着些许期待。
郑蘅转过头,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一丝不苟,才确定他没有在跟她开玩笑。
“你喜欢小孩啊?”
她眨着眼睛问他。
“我总是觉得时间不够,想跟你快点把夫妻之间所有的事情都做完。”
他也对她眨了眨眼睛,清秀的睫毛上下颤动。
“就当做我们这么多年其实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我也觉得时间不够,所以我想多留几年给我们两个人,我还不想这么快有小孩。”
她往他怀里靠了靠,将他盖在她身上的薄毯也裹在了他的身上。
陆沉笑了笑,把她抱回了别墅,轻轻把她放进了浴缸里,打开花洒在两人身上冲洗着。
浴缸的底层瞬间就染上了浅浅的一层淤泥,还裹着几根青草,几朵压得变形的花瓣也镶嵌其中。
他废了很大力气才把郑蘅胸前的玫瑰花汁液洗掉了一点,还剩下一些玫红色像刺青一样地渗进了她的皮肤里,用了很多沐浴露也卸不下来。
郑蘅瞪着一双眼睛愤恨地看着他,他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在她的胸上揉搓。
最后他直接用浴巾将她裹住,十分不确定地说了一句:“明天它应该会自己褪色的吧?”
“不褪色你就给我等着吧。”
“明天再说,你先好好休息,我还要回去应酬。”
陆沉把她抱回了卧室的大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酒店吗?”
郑蘅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嗯。”
“那你刚刚跟着我回来干嘛?”
她不解地问道。
“你说我干嘛呀?”
他反问她,酒窝里笑意荡漾。
“……”
这一晚,陆沉俊俏的脸上迎来了一个飞枕的沉重一击。
……………………
小剧场
玫瑰:有花堪折直须折,但你蹂躏我做什么?
青草:我被压了一夜,我说什么了吗?
花园:上次先生教夫人学车,在我身上撞了几个窟窿,当时说好一平方米十万的,到现在夫人一毛钱都没赔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