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穿衣服?”他似是有些不解,又带着几分情动,“今天是你生日,怎么睡得那么早?”
“你很久没有跟我一起睡觉了。”她想起昨夜里的呢喃细语,便不再掩饰,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小腿缠在他的腰上,纤柔的脚踝偷偷蹭着他的大腿。
“那天为什么会那么痛?”他许久未碰过她,此时也十分欲动,只是一想到那天在办公室里的场景,仍心有余悸,陆沉探出两截修长的手指,慢慢伸到她的腿心,拨开两片丰腴的阴瓣,一阵湿热的蜜液在穴口流连,很快便黏上了他的指腹。他这才放心下来,脱掉衣裤,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压在身下。
“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她微微哼声,诚实地回答他,抬起两条玉白的大腿,露出身下最隐秘的花户,一寸一寸地吃下他的硬物。嫩红的穴肉被徐徐撑开,在花液的润滑下,硬挺的长物畅通无阻地挺入她的深穴,她的呼吸有片刻的停滞,扭着身体媚媚叫出声来:“我以为,你就是想跟我上床。”
“我不喜欢你,怎么会跟你上床?”见她面色艳红,表情十分享受,他便肆意大动起来,在她娇嫩紧致的甬道里越插越深,愈抽愈快,丝毫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模样。
“嗯……”她娇声嘤咛,秀眉半蹙半展,撑开上下摆动的双腿,完整地露出媚红的嫩穴,他粗红的欲望正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昂起白嫩的脖颈,两颗娇挺的胸脯一上一下的颤动,郑蘅睁开销魂的醉眸,与他辩驳道:“去年重逢时,你明明不喜欢我,还跟我上床了。”
“你记错了,那时候我就很喜欢你了。”他一只手按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蜜乳,用力揉捏,雪白的乳房上立即就浮出了五根嫣红的指印来,他低下头,含住了她的樱珠,吮在齿间,慢慢轻磨,惹得她更为激颤,下体润出大片的花液。
“你说我是你金屋藏娇包养的女人,分明就是不喜欢我。”郑蘅摆动着娇臀,努力迎合他的抽送,却还是在他疾风骤雨般的侵略里败下阵来。她被动地挺起酥胸,任他肆意揉捏。最深处的媚肉被他红胀滚烫的龟头死死抵住,两人身上最隐秘炽热的地方紧紧贴在一起,水乳交融,她只觉得七魂六魄丢了大半数,身体里的高潮有山雨欲来之势。
“你要跟我翻旧账吗?”他知道她的高潮正蓄势待发,突然放缓了律动的频率,刻意吊着她的欲望缓缓而动。
“我错了。”郑蘅美眸半掩,正欲喷薄的蜜液突然失去了决堤的口岸,她有些欲求不满地娇喘了一下,主动攀上他的腰,与他贴得更深更紧,双手捧住他俊俏的脸,贴着他的唇瓣细细亲吻,软声哄他道:“我爱你,我只有你,你不给我的话,我会很难受。”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腔滑调了?”陆沉讶然不已,被她突然的直白哄得心花怒放,他把她的小腿抬起,叠在肩膀上,又加快了频率,小腹用力顶着她柔软的腰肢,结实的腹肌撞在她的雪臀上,阵阵淫靡的碎音不绝于耳。
“我的心理医生……啊……教我的。”郑蘅失神地叫了一声,声音破碎不全,整具身体都变得潮红,那些汹涌的欲望终于喷薄而出,他未听清她呢喃的话语,只知道她到了高潮,见势抽出硬物,勾着她的蜜液也一并失控地流淌出来,身下雪白的床单立即湿了大片。
“你一来,我的床就湿了。”他满意地亲了亲她嫣红的两腮,声音里带着十足的揶揄。
“是你太用力了。”尽兴过后,她浑身舒爽,说话时也拖着软软糯糯的尾音,分明带着浅薄的嗔怪,听上去却变成了女人最惯常会的撒娇,要多娇媚就有多娇媚。
陆沉十分受用,胯下一挺,把坚挺的性器又插进了她的娇软花穴里,用力顶弄她的翘臀,大手握住那对饱满盈乳,揉搓拧弄,惹得她嫩声痛呼。
他含住她的红唇,将她的轻呻细吟都封在唇舌交缠间,两人的身体深深陷进柔软的大床里,销魂蚀骨,缠绵缱绻。
过了许久,郑蘅有些承受不住,四肢百骸都绵延着难以纾解的酸意,她垂下双眸,看着身上仍未餍足的陆沉,半年未曾与他欢好,也知他压抑许久,她便圈起手臂,轻轻拥着他的脊背,任他在自己的身体里发泄着欲望。
陆沉用力地顶到她的花心,她柔媚地一叫,声音百转千回,差点将他的灼热融化开来。陆沉只顿了一下,眼神忽的一暗,便迅速抽了出来,一阵浊白喷射出来,尽数洒在她白花花的大腿上,郑蘅忍不住颤了颤身子,手指也沾上了他的乳白精液,她有些疑惑地出声问他:“怎么不直接射在里面?”
“如果……你再怀孕了怎么办?”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眼神染上几分晦暗,一想到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他发现他仍然无法直视她的脸。
此时此刻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明明娇软得像一只温驯无害的白兔,半年前,却用最决绝的方式,斩断了他们之间的血脉相连。
郑蘅听到他的话,瞳孔骤然收缩,心口一阵涩痛,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凝窒,不等她回过神来,陆沉已经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她赤身裸体地躺在暖意未散的大床上,仿佛刚刚的柔情蜜意只是一场虚浮的梦境,她从梦里醒了过来,整个世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他仍是怪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