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什么你家连个淋浴都没有?这让他怎么洗?
苏时康无奈道:谌少爷,是我照顾不周到,您要是不习惯麻烦您回家洗,好吗?
谌维倒没有回家的意思,苏时康帮他调好水,就转身出去了。
可就在转身的一瞬间,谌维眼尖突然看到了他身上那条长长的狰狞的口子,那口子结了疤,时间好像很久远了,却到现在还没消退掉。
苏时康他下意识地叫了他。
嗯?
你
算了,谌维闭了嘴,有什么事等他出去说。
谌维洗完澡出来时,苏时康正坐在凳子上,桌子上摆着各种颜色的彩铅和素描笔,他正一根一根地耐心削着。
天气炎热得很,苏时康去浴室脱了短袖后,就裸|着上半身没穿衣服。
而那条疤痕正对着谌维从浴室出口的地方。
蝉还在不消停地鸣叫着,伴随着房间里电风扇呼啦呼啦的声音,很燥热。
谌维不知道苏时康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苏时康一边削笔还一边在素描纸上试着,很出神。
他线条流畅健美的肩胛骨随着动作轻轻耸动着,像一双张开的羽翼。
所以谌维看着他的背影,不忍打断他。
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内心,谌维居然鬼斧神差地走到苏时康面前,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用湿热的手碰上那一条伤疤,指腹瞬间传来摩擦感
卧槽!
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就是苏时康这个傻逼直男反应大三倍地从凳子上跳起来,站在离谌维两米外的地方瞪着他。
你做什么?!
啊
谌维慢慢收回手,他这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你后背,有东西
什么东西?
汗。
谌维赶紧睁着眼瞎解释:我见你后背有一道口子,上面沾了汗,怕你疼就想给你擦擦!
苏时康信了他的话,重新坐回去,想多了,伤口早就结痂了,还疼什么?
苏时康谌维犹豫了须臾,顺手拉了椅子在他面前坐下,看着他削笔,你那伤很久了吧?什么时候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