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康,我
见他说话支支吾吾,苏时康也不管他,反正谌维经常这样,他重新钻到被窝里,拍了拍他旁边的床位:来吧,被窝给你捂暖了。
谌维眼睛忽而就亮了,脱了鞋就钻进去。
时康,时康
他勒着他的腰,将他从后面紧紧抱住。
等谌维不要脸的手攀上来,苏时康才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时康,你身上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是很烫,还很热,枕被都热湿了。
谌维吓坏了,他感觉到不对劲,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手碰上苏时康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怎么回事???
苏时康不仅全身烫,身上也都红了,就连眼睛都变得通红。他在谌维身下微微喘着气,有些透不上气。
操!
苏时康骂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在谌维地注视下下床,然后刚站起来身子一软又坐了下去。
身子软了,腿也软了。
时,时康
苏时康攥紧了床头柜上放着的空水杯,咬着牙问谌维:你刚刚给我,喝了什么?
我
谌维一下子反应过来了,什么止疼水,这恐怕是什么见不得台面的东西,谌宵这孙子他妈在阴他。
难怪提醒他量不要放多,可是他偏偏
操他妈!
谌维。苏时康这时是很生气的,他眼红得像血,那里面是欲|望更是愤怒。
我没想到,你现在居然,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可是你你居然
苏时康太难受了,他支撑不下去就坐到了地上,而后仰头靠在了床上。他拳头攥得死死的,整个身体都在发着抖。
不是时康,你听我解释。谌维蹲到他面前,是谌宵,他妈的骗我,他跟我说这是止疼水。操!
水杯被他气愤得砸到地上,被砸的粉碎。
时康,我错了,我不知道,我没想过用这手段。
苏时康已经听不得谌维的声音了,这药太过烈性,要是失控了会很难收拾,这是在谌维家,底下还有那么多人在,万一被谌严碰上了这他妈算个什么事儿?
可是苏时康不知道,他现在极力忍耐的样子与谌维而言也算是一种止疼水,他得忍着,谌维也得忍着。
谌维知道他被谌宵阴了,他也不敢冒然动他,要是真和他在这里做了什么,那他们俩可真要被乱棍扫出去了,到时候别说谌严,就是谌肃和于芝芝都不会接受苏时康。
妈的!
真是逼他犯罪。
苏时康的衣领已经因为太热被他自己扒开了,露出了那条海豚项链,海豚项链也因为身体的热度被传的滚烫,肌肤也开着一朵朵艳丽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