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维
是!我混蛋!谌维硬着头皮狠道:我受不了你这样,你得让我来。
我想抱你,想亲你!!!
苏时康还真就抱着他,脑袋和手都耷拉在他肩膀上,明明脱了力却还在刺激他,你找得着我那地儿么?
操!
谌维的眼印着火红,他终于就着这个状态将苏时康拉下来,禁锢在他的怀中。
谌维笑得像条恶犬:都这样还要玩野?
那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们虽然疯狂但心里也都明白,谌维知道苏时康大抵也是知道了什么,他虽然笑着调笑他,刺激他,可有时候偶然看过来,发现他的眸子还是带了点忧郁的,后期的时候谌维抱着怀里发抖的人,他吻着他的泪,吻着他的唇。
时康
苏时康看着他,睫毛都是湿的。
那你现在告诉我严飞对你说了什么?
苏时康摇了摇头,并不想告诉他。
但他又轻轻说了一声:你就是个傻子。
对!我是傻子!谌维凑过来,将他紧紧揽进怀里,我要是真正爱上一个人,命都可以给他。
时康,我是真的爱你
苏时康看着他的表情,谌维的脸带着丝丝红晕,但也难盖其中的郑重,他捋了捋谌维汗湿的发,缓缓道:你真是让我盛情难却。
那你怎么报答我?
温热并未散开,在这狭窄的空间里结了一层雾,苏时康只是抱着谌维,将他抱紧,感受着深渊处有一个突突直跳的帆,断然钻入那最柔软的一点。
他哑着嗓子:当然是用肉|体和灵魂,忠贞和永恒。
从此孤注一掷。
就这样把一辈子搭进去,他拒绝不了谌维的深情。
他是个比较野性的男人,但这辈子只会属于谌维,只会臣服于他一人,也只会在他面前暴露劣势,露出脆弱的咽喉。
夜很深了,但两人都没睡着。
苏时康趴在床上,被子随意搭在腰侧,脱力地望着窗外的一棵香樟树。
谌维从后面覆上来,吻了吻他的脖颈,在想什么?
两人气息还不够平稳。苏时康顿了片刻,道:等我下次回来,你还得跟我参加婚礼。
谁的?
我妹妹。苏时康翻过身仰面躺着,喘息着看着天花板上的吊扇:同父异母的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