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在解释什么呢?
焦舒厌还没来得及细想,一个冰凉的东西就触碰到了他的手指。
他低头一看,发现竟然是颗戒指。
这玩意儿焦舒厌可太熟悉了,因为他曾经整整戴了七年!
就算最后和赫斐然吵了一架离家出走,他也没忍心把戒指摘下来过。
当时他为什么和赫斐然吵架呢?时间过了太久,焦舒厌竟然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导火线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事,只不过是他单方面和赫斐然吵,单方面离家出走而已。
仔细回忆之后他发现,自始至终,赫斐然都没有跟他提过离婚这个字眼。
大抵在外人看来,他俩只不过是简单闹了个别扭而已。
现在想想,如果这时候让焦舒厌选择,大抵焦舒厌也不会选择离婚的。
因为再也找不到一个人能让他这么心动了。
心动到哪怕人生重来一次,焦舒厌的选择也没有变。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真香定律?
赫斐然将这颗晶莹的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问:喜欢吗。
焦舒厌回过神来,挑眉道:你这是在跟我求婚?
赫斐然笑了:是啊。我该不该走个流程,比如单膝跪地?
焦舒厌也笑了:你要不干脆借个播音室向全校师生宣布这个喜讯吧。
赫斐然道:你要是答应我,我就去借。不然就属于浪费公共资源了。
焦舒厌将眼神移开:你戒指都套在我手上了,我还能说什么?
赫斐然开心地笑了,亲了他一下道:我这就去给刘深打个电话。
刘深是学校的播音队长。焦舒厌连忙扯住他:我开玩笑的,你还来真的啊?
舒厌。我是认真的。赫斐然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句说,我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
焦舒厌想了想,说:我把另一只戒指给你也戴上吧,等晚自习结束后我们拍个照,就当官宣了你看行不行?
赫斐然抿了抿唇,道:可是我现在太开心了,没地方发泄怎么办?
焦舒厌:你还需要怎么发泄?
赫斐然看着他,说:我想听你喊一句老公。
焦舒厌不屑地说:就这?毫不夸张地告诉你,我喊一千遍都行。
赫斐然笑了:不用那么多,喊一句就可以了。我想听你正式地喊一句。
他这么一说,焦舒厌反倒有些放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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