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晴低头扒了口饭,含糊不清道:再看吧。对了我们到时候结婚,彩礼我可以不要你的,但是婚房我们到时候一起置办吧。我听说了你在的那家公司特别牛,你现在又升迁了,是不是工资也
男人似乎都有个共通的毛病,一被人提工资就烦躁:什么婚房?妈当初不是都给我们准备好了吗?
杨晴家本来条件也称不上好,但前年家里拆迁了,政府给补了一套房子。在寸土寸金的京市,这可算是一步登天了。
杨晴放下筷子,表情严肃起来:那个房子我得留给我爸,说什么我也不能动。
男人不明白了:不是,爸家里不还有一套吗?家里老宅可算是小别墅了,比起这光污染空气污染严重的大城市来说安逸多了吧,再说家里还有地呢。
杨晴不肯松口:我爸年纪也大了,妈走了,我得看着他。
权洪杰抓耳挠腮了一会,但又不知道该怎样说服这个不知变通的女友,气得脸通红。
宁辞听得眉毛紧蹙,这时,身后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扭过头去,是臭着一张俊脸的楼争渡。
宁辞竖起一根白白的手指比在唇前:嘘
楼争渡现在一听这个字就有点社死,连忙把小神棍的手指给拿下来,还顺手揉了一下,挺嫩乎。
大门是透明的,从外面远远他就看到小神棍正撅着屁屁蹲在这书架子后面猫猫祟祟的了,于是也放轻了步伐猫进来。
楼争渡狐疑地看他一眼,又想探头去瞄传说中的帅哥,结果被宁辞一勾手给拦下来。
宁辞怕他坏事,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竖起一指直接按在了楼争渡的嘴唇上:嘘
少年的眸子潋滟生光,因为肢体接触,阳气的涌入让他白净的脸颊浮上一层红意,看着像四月的桃花。
两人挨得极近,楼争渡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到少年的嘴唇上,不合时宜地胡思乱想,小神棍是涂了有色润唇膏吗?为什么看上去那么润?但又没有丝毫油光,一点也不油腻,而是一种柔雾似的质感,看起来软乎乎的,好像草莓味的棉花糖。
吐息间他仿佛能嗅到少年身上又暖又软的椰奶香气,暖烘烘地烘烤着他。
妈的,他悟了。
楼争渡一边心跳如雷,一边腹诽,这是蓄意勾引!
这是声东击西!
这是看帅哥的同时还能把他骗过来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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