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那少年侧颈上的青筋都鼓出来了吗,锁骨染上荷尔蒙的红。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
楼争渡呼吸不稳,他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好像怼进了一片温热的糯米团里不对,似乎比糯米团还软、还弹。
软得到了验证,那湿呢?
他只是关心同学,对吧,哪有人能吃半桶爆米花一点都不口渴的?他的手指下意识徘徊在宁辞软润的唇缝处,一点点是没关系的吧?宁辞不会介意吧?
明明有点少爷病在身上的楼争渡是很讨厌接触到别人的体/液的,就连跟人打篮球赢了,都不愿意跟队友拥抱喝彩,十分嫌弃别人身上的汗。
因为他总觉得男人这种生物,就很不卫生!所以身上一定也脏脏的,体味也重。
可小神棍不一样啊,他很爱干净的,每次晚上去找他或者他来找自己,身上都带着一股澡后的温热水汽,伴随着奶乎乎的椰香。身上也是,哪里都是白白净净的,连痣好像都没有,这跟其他的那些臭男人怎么一概而论嘛。
所以真的不能怪他双标。
楼争渡晕乎乎地想,脑子里一片浆糊,看似想了很多,但好像也什么都没想。
就、一下下就好,如果宁辞渴的话,他一会就去给他买水。想喝水也行,想喝奶也可以,他一定不嘲笑小神棍没断奶,他愿意把整个超市的旺仔都搬空。
所以只要一下下就好。
后脖子的手按得死死的,力气极大,宁辞好像个被拿捏住了的小鸡崽,任由热意一点点涌上耳尖。这还不算,那根游离在自己唇边的手指居然摸索到了他的唇中,试探着往里塞。
宁辞一向冷静的大脑都懵了一会,回过神来那根不老实的手指居然已经趁机挤了进来,他想也没想,一牙咬下去。
唔。
楼争渡抽回手,被咬了。
但是又一个猜想得到了应证,宁辞确实不渴。
少年的声音闷闷地哼出来,低沉又有些难以言喻的性/感,听得人耳热。
反正石锤照片已经到手,宁辞垂着烫烫的脑袋站起来,电影都没看完就离场了。
楼争渡放空似的没有立刻跟出去,而是鬼迷心窍地,将那根手指举到自己的唇前。果然,隐隐能闻到一股爆米花的甜蜜香味。
最后一个猜想也得到了证实,小粘糕果然和其他的臭男人不一样,是香的、软的。
嗯,很健康。
楼争渡臊红着脸得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结论,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执著于此,好像一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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