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的楼争渡下意识驳回:你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宁辞彻底不高兴了,小脸皱起来,两条屈起来遮挡在身前的腿也放下去。
宁辞:摆烂了.jpg;
一片奶白中缀着的粉就直冲冲地撞进楼争渡眼睛里,少年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来。
他又急又气,该不会小神棍平时在宿舍就这个样子吧?那不都给别的男人看光了!
他心里想着,结果也不小心这么说了出来。
宁辞眼神古怪:都是男孩子,看一下怎么了?
不行就是不行!楼争渡抓狂。
自己那么铁直的一个人,还不是在小神棍夜以继日的美色勾引下给掰弯了?换作别人可没有自己这么好的定力,搞不好一晚上就给人迷得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了呢!
说不如做,楼争渡大步上来,拿起宁辞叠好的衣服给人套上:快穿上,别一会着凉了。
嘴上冠冕堂皇,内心慌得一批。
少年一身皮肉细腻光滑,白得晃眼。
非礼勿视,楼争渡秉承着心中的男儿本色、紧握着心中的男德经,想着一系列名言来克制住自己躁动的内心。
什么君子好色,十年不晚啦。
什么君子好色,取之有道啦。
等等、怎么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算了,本来现在脑子就一团晕,不想那么多了!
楼争渡因为闭着眼睛,只好盲人摸象般的摸索着给人套上衣,好容易把小神棍毛茸茸的小脑瓜给套进去了之后,他就又往下抓宁辞的胳膊,准备套袖子。
结果手没抓着,掌心倏地按在了一个突兀的、在一片软绵绵中不合群的挺起来的
什么东西啊,楼争渡脑子没转过来弯,一懵,居然还捏了一下。
宁辞都给他捏傻了,人没反应过来,声音倒先传出来了。
楼争渡耳朵一热,仓惶地睁开眼睛,宁辞蹭到了点阳气,脸上红红的,被欺负得眼睛也要红红的了,一把将人拍开:我自己来。
楼争渡跟石化了一下直愣愣地戳在原地,手指还不自觉地捻了一下,乖乖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耍流氓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解释有点无力。
我是、是怕你着凉楼争渡蔫吧了:遇到麻薯那天,你不就是吹了下冷风就发烧了吗
阳气流入经脉中,宁辞顿时觉得舒服多了,软乎乎的粘糕脾气又出来了,大度道:算了,你走吧,把门带上,我自己穿就是了。
楼争渡怕他还生气,小心翼翼地瞄了人一眼。结果因为站位原因,从他的视角看下去。
丝绸质地的上衣松松垮垮地垂下去,露出少年一截又深又透着粉的锁骨,再往下是笔直细长的两条腿,中间隐约露出一点白色的裤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