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单景胜这个意思,父亲是知情的?
余安宁心神巨震,猛地回头,病床上的余弘业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仿佛真的还在睡梦之中。
就听单景胜继续说道:当然了,我们相信,余先生肯定是被邪.教传销的话哄骗了,才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决定。如今那位受害者还好好活着,似乎也没有追究的意思,如果余先生积极配合我们工作的话,我们或许能够帮您跟法官求情,从轻处理,但如果您继续负隅顽抗
单景胜顿了顿,轻笑一声,拉长了尾音:那我们可就没有办法,需要把您考虑进从犯甚至主犯的范畴了。
从犯主犯这两个词出来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注意到,病床上的余弘业明显颤抖了一下。
等到单景胜的话音落下,病床上的余弘业瞬间睁开了眼睛,脸上却没有丝毫悔过的意思,反而满脸狰狞,脸色通红的掀开了被子!
众人登时大惊,警察们立刻警戒起来,握住了各自的执法工具,严守住门口和窗户,谨防余弘业逃脱。
谁知道余弘业压根就没往他们这里来。
余弘业踉跄着跳下床,头也不回的
冲进了卫生间。
一阵解放的水声传出来,紧接着是冲马桶的声音,在场众人都忍不住沉默了,纷纷望向余安宁。
余安宁也陷入了深深的无语当中,面对众人的视线,不知道说什么好。
难道要说余弘业可能是因为前一天在他面前尿床,觉得无颜面对这个儿子,才在床上憋了这么半天,直到刚刚才忍不住冲进厕所吗?
短短几十个小时,余家丢的脸已经够多了。
不能再丢了!
--
金胎殿在国内影响力巨大,盘根错节很是难抓,因此刚一得知余家可能跟金胎殿有过联系,当地警局当即出动了大量警力,除了医院的父子俩之外,还造访了余家其他人。
就在警察对余家展开全面调查的时候,余淼这边却完全把余家的事情抛之脑后,专心做起了节目。
第三期节目已经过半,导演鬼估计是觉得不够刺激,又开始搞事,把每个小组分别聚集到一起,给他们看了其他小组的收入情况。
余淼小组的成员原本信心满满,自家导师一次法事就是几十万,还有谁能比得过他们?
结果刚到地方就被告知,导师们的收入不能计入队伍的盈利总和。
原本是只有跟玄学相关的收入不能计入,奈何几天下来,余淼做的事情全是跟玄学相关的,这要是还得把导师的收入计算进去,观众们该翻脸了。
既然是选手们的比拼,导师们利用自己的人脉提供各种打工机会,已经给他们提供了最大程度的帮助,如果要把导师们赚的钱算进去的话
那要不要把我的股份分红也算进去?
这是顾修泽顾老师前一天晚上找到导演,跟她说的原话。
简直是□□裸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