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也会有片刻的清醒,拉着护工追问:余家我的安宁呢?余安宁去哪里了!
护工只是冷淡的回答他:什么余家?余安宁回国外管理他自己的公司去了,现在京城里提到姓余的,予.Yankee只会想到仙羽观的观主余淼大师。
余弘业突然抓狂起来:不,不可能的!他是个怪物,你们都被他骗了!他是个怪物!
护工只是冷冷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紧接着忽然站起身大喊:来人!病人又发病了,快来人帮我按住他!
怎么又发病了?给他打镇静剂。
药吃过了吗
似乎不管用,加大剂量
余弘业失去最后一丝理智之前,听到的只有这些冰冷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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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这天下午。
余淼和顾修泽、胖道士一行人到达泉宕山时,京城道教协会的其他道长已经在那边等候多时了。
南方的赵道长居然也在这里,只是看起来比上次见面的时候苍老了很多,瞧见余淼时的表情有些复杂。
他先打了声招呼:余道友。
余淼看见他,有些意外:赵道长怎么也在这里,各地道教协会不是只负责自己管辖范围内的大阵么?
这事说起来还多亏了金胎殿。
他们为了针对道教协会,四处寻找破损的上古大阵,这几十年下来竟然还真的让他们找到了几处,大多都分布在华国境内的各大龙脉上。
这些阵法原先的作用就不提了,其中几处跟地府相连的阵法,都被金胎殿改成了跟泉宕山上类似的隐匿阵法。
原先道教协会不知道这些阵法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不管是为了道教协会内部成员学习上古阵法,还是防止金胎殿的隐匿阵法被其他邪门歪道利用,都得派人过去镇守起来。
单一的道教协会肯定没法管到那么多地方,道教协会总会就发了通知,让各地的道教协会自己处理。
赵道长虽是总会的荣誉理事,实际上并不属于京城道教协会,按理说不该出现在这。
赵道长苦笑了一下:我有些事情,想找余道友请教一下。
余淼看了看他的表情,很快明白过来:还是你家外孙女的事情?
赵道长点了点头。
他已经这个岁数了,道法也到了瓶颈,唯一惦念的就是小外孙女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