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加兰教授说道:虽然我已经猜到了你的这个回答,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郑重考虑。
说到这里,加兰教授露出了一个有些得意的笑容,之前我对黎曼猜想的研究并没有太大的信心,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陈,你给我提供最强大的工具,或许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证明黎曼猜想。到时候,你可就失去了加入的机会,如果你改变主意,你将会是论文的并列第一作者,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
陈颂并没有被这话打动,他微笑道:加兰教授,虽然有信心是一件好事,但黎曼猜想的证明可没有那么容易。我知道我的理论对证明黎曼猜想有多大的帮助,这可是我自己的东西,但黎曼猜想也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证明的。
加兰教授耸耸肩,我已经研究黎曼猜想很多年了,我对黎曼猜想可比你了解。陈,要打个赌吗?
陈颂对赌博不感兴趣,但这种数学家之间的小赌局显然没有上升到赌博的程度,于是他从善如流地点点头,赌什么?
加兰教授说道:那就赌一瓶香槟吧!如果我能够在五年的时间内证明黎曼猜想,那么我的庆祝香槟就由你提供。
陈颂对这个无伤大雅的赌约欣然同意,没问题。假如您不能在五年内证明黎曼猜想,那么您就要送我一瓶上好的香槟。
陈颂并没有太把这个赌约当回事,不管谁输谁赢都是他乐于见到的。
如果加兰教授赢了,黎曼猜想得到证明,那对整个数学界都有相当大的意义,证伪也一样。
如果加兰教授输了,那么他白得一瓶上好的香槟,肯定也不会是坏事。
学术报告会结束之后,陈颂忙于新课题的提交,主要是两个课题,都是物理方面的。
一个当然就是关于可控核聚变的理论研究,另外一个则是防辐射方面的研究。
至于数学方面,陈颂打算暂时放下研究工作,专注于带学生。
而就在他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又接到了王华凝打过来的电话,小颂,我听你妹妹说你们要养娃娃?你们改变主要要领养孩子了?
陈颂愣住,马上反应过来王华凝说的此娃娃非彼娃娃,来个否认三连,又给母亲解释了一下陈新雨说的娃娃到底是什么。
王华凝沉默了好一会儿,她年纪虽然不小了,但其实倒也不是那种很跟不上时代潮流的人,可是对于养娃这种就连年轻人都没听说过的喜好,她确实也很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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