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是配好的药,这个胶囊是一次两粒,药片一次五片,这个一次三片,全都一天三次,明早再看看情况,如果好转快就可以考虑只吃药,如果症状不减轻,建议还是输水五到七天。
饮水机里面有热水,病床抽屉里面也有一次性杯子,醒了可以先吃药。
诊所阿姨只顾着说话,临走的时候才发现软管上面的滑轮被人调到了最快。
赶忙又用手往下拨了拨,这个不能动,我刚才进来还调慢了一次。
时一听着有点儿不知所措,他还以为是徐新朝调的,原来不是。
医师阿姨继续开口道:有些药物对血管刺激大,点滴时会加剧疼痛,严重了还会出现其他副作用,必须控制滴速,越慢越好。
医师阿姨出去以后,时一就看到了薛岩给他发过来的消息。
先是简单问了徐新朝情况,最后又问他还需要多久。
时一就当薛岩是出于同在一个房间住,顺便关心一下徐新朝,仅此而已。
完全没往薛岩是想找他这方面去想,在他的潜意识里,薛岩是直男。
应该马上就好了,不用来了。
薛岩又回,那我去接你。
大概没做过几件坏事,心理素质不行,尽管他也是无心的,但总感觉过意不去。
等徐新朝醒过来的时候,时一很贴心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把药都拿到他旁边,放在了徐新朝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
吃药。时一也不去看徐新朝,就是自顾说着。
由于徐新朝一直没什么反应,他才回过头又看了一眼。
不吃算了。他打算再把那杯热水端走自个喝,免得浪费。
想的是挺好的,完全就是计划通,偏偏做起来就是困难重重。
时一有点受不了徐新朝看他的眼神,总会让他有种他们在谈恋爱的错觉,整个人都心烦意乱的。
小时一,别,我吃。徐新朝讲话,就好像在和他撒娇一样。
把水跟药接过去以后,徐新朝又眼巴巴看着他。
时一感觉情况不大对劲,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总不会想让他喂他吧?
他在做梦!想屁吃!
小时一,我脑袋晕,感觉迷迷糊糊的,你能不能别坐的离我那么远,我想让你看着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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