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仅仅因为自己比他大上几岁,命运却天壤之别。叶顼恨。
再看一眼弟弟的笑脸,他又何尝不庆幸如此呢。
嫉妒情绪消散,血浓于水的亲情占据上风,最后化为多年未见的四年。
明明连一只鸡都怕,却坚持私自出宫,不远千里,要亲自接他回家,是弟弟啊。
叶顼拍了拍叶煦的肩膀:一只鸡有什么好怕的?
我不是怕,是它猛然窜出来,惊到我了。叶煦争辩。
惊着了,难道就不丢人?叶顼微笑调侃。
哥叶顼瞪一眼皇兄。
叶顼歪头笑,戏谑地看他。
叶煦怔怔看着哥哥,晨光打在他脸上,如此柔和。最疼他,却总忍不住嫌弃他的哥哥,终于回来了。
叶煦心中雀跃,忍不住抱住叶顼。
咔
类导眉开眼笑:我就说没看错小易。小易表现得很自然,有了这只意外鸡,两人的感情转变要比原剧本更加饱满。开了个好头,开了个好头啊!这只鸡,是只好运鸡。等戏拍完,别卖,我带回家养着。
易桢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刚真被鸡吓了一跳,差点出戏。唐老师专业机敏,一直在戏中,我这才跟着演下去。
唐老师不愧为影帝,那个嫌弃又无奈的眼神,演得到位。类导赞同地点头。
唐天:???我怀疑你们俩在讽刺我。
这场戏过后,重头戏全在唐天。
叶顼在竹屋等待他的死忠护卫们。
他们从楚国边境进入叶王朝,一路被追杀,叶顼与护卫们走散,在此木屋相遇。叶顼怀疑护卫内出了叛徒,略施小计,让叛徒暴露,将叛徒杀死在木屋内。
易桢饰演的叶煦,在此过程中,一直充当背景板。巧计识叛徒的戏,拍到下午一点多。
期间,剧组的盒饭送到,类导没有叫停,等到这场戏拍完,站得笔挺的易桢瞬间焉成黄豆芽。
他几乎一夜未睡。在场的演员,全都是粗布麻衣,薄薄一层。就属他穿着锦衣,戏服好看是好看,可有四五层,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几近中暑。
易桢下戏时,粉都遮不住苍白脸色。秦小小跟着剧组盒饭的车姗姗来迟,赶忙送上小水壶。
对不起啊桢桢,我忘了自己住的不是剧组房间,没定叫早。秦小小自责地道歉。
水壶里的水不热不凉,温温的。自个的小助理有时迷糊,绝大时候能干又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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