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姮脸绯红,觉得他这样子实在不雅,用巾帕将他的阳具盖住。那 玩意儿蒙住头,依然很跳脱。
姬瑕笑得越发快活了,上气不接下气,“姮姮……你看它……看它……像不像一个……一个新妇?”
阿姮老实地摇摇头。她真心觉得不像,不会有这么猥琐的新妇。
姬瑕翻身压住她,撩起她的袍子,用那硬得不能再硬的硕物顶住她的花心,“姮姮,新妇要入洞房了。”借着前次所遗精液的润泽,长趋直入,激烈地撞击起来,次次直捣蕊心。
阿姮受不住他的狂骤,用力推打他的胸膛,却被他捧住小脸,深深地接了一个吻,阳刚气息浓郁的舌鲁莽纠缠着她柔弱的丁香,叫她应接不暇,无处躲逃。
这一次,他拥着她,翻来覆去,不知疲倦的抽插。阿姮起先还克制,到后来昏不知事,发出声声娇吟。
次日黎明,天蒙蒙亮,阿姮醒来,悄悄下床。足一着地,腿心便痛,冰凉的液体顺腿往下淌。披上斗篷,忍痛走回寝阁。
千秋在廊下翘首企盼,见她行走艰难,便要上来扶。
阿姮只觉身上污秽,尴尬得很,朝她摆手一笑,“离我远一些。”
千秋真想把她搂到怀中,好好怜爱一番,然而阿姮自幼婴时起,便不喜亲昵。只好退至一旁,轻声道:“我打好了水,放在东暗间。”
阿姮点头,“秋娘,你一宿未眠,快去歇息吧。”
千秋答应着,仍跟她到东暗间外,待她浴过,帮她拎污水出去倾倒。将阿姮日常做操的花毯铺在帷账外,守着她假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