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们今日就不做了?”
阿姮便推他。
姬瑕无奈地在她腮上重重一吻,退出她的身体。
那昂扬之物满蓄着欲望,不得纾解,便不肯教他好过,更肿胀了几分,似要爆裂一样。
阿姮坐起来,自顾自着衣。
姬瑕忍着欲望熬煎,目光落在她的纤纤玉指上,很想教她用手;然阿姮瞟过他阳具时,眼神中有不加掩饰的嫌惡。不得已,只得劳动御爪,自己撸起来。
阿姮没见过此等景象,出于好奇,结好衣带后,便盘腿而坐,旁观天子自渎。
待到他高潮,射出一股股精,她惊得“呀”一声,纯真的视线随着精液的飘落划了一个弧度。
姬瑕满腹牢骚为之一空,搂过她,狠狠亲吻一番,笑着说:“姮姮,你要折磨死我了。”
让她坐在怀中,摩挲她的眉目,揉捏她的纤躯,想起她转述王衍的话,“耶耶没说你好,只是没有更好的”,忽然原谅王衍了。
自己若生出阿姮这样的女儿来,会是一样地英雄气短,拿不起,放不下。
深夜,阿姮回至寝阁浴身,忽觉胸闷,扶住桶沿呕吐。千秋听到动静,奔入查看,面上疑云顿起。
阿姮呕毕,接过水来漱口,目光与她相遇,透露出同样的猜疑。
“您有什么打算?”千秋问。
阿姮低头看自己平坦的小腹,仍觉得微微恶心。
生他的孩子?给他生孩子?
她从来对情爱婚育殊少兴趣,却从未像此刻这样抗拒做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