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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尘白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反而又换了个内容:你当时爬他的床,你们应该录像了吧?

任尘白攥住李蔚明的手腕,用力向下一折,李蔚明就控制不住惨叫起来。

你煞费苦心地黑他,都黑到葬礼上了,还不放过他。任尘白慢慢嚼着这两个字,直到嘴里都多了些血腥气,那么好的素材,为什么不拿出来用?

李蔚明的脸色惨白,他感觉自己的手腕几乎要断了,疼得浑身直冒冷汗:任,任总

不能用?总不至于一点能用的都没有吧。你一进去他就看上你了?他的眼光应该还没那么差,连你这种货色都照收不误。

任尘白还在自顾自地说下去:你用什么办法打动他的?我还真不知道他好哪一口

李蔚明听着他的话音,虽然依旧疼得眼前直冒金星,却渐渐品出了一丝不对劲来。

他忽然想起了一些毫无根据、捕风捉影的闲话。

生意场上的圈子总有各种各样的闲话八卦,大多数听一耳朵也就过去了,多半都是以讹传讹或是夸大其词,用不着太过当真。

李蔚明那段时间一直跟在简怀逸身边,也算是勉强混进那个圈子过一阵,听过一些很离谱的小道消息。

就比如任尘白其实是对骆枳有些特殊的心思的。

诚然,那种心思还远够不上喜欢的地步不然任尘白也不至于放纵他们对骆枳做那种事了。

更恰当的说法,应当是种格外偏执,已经接近病态的古怪占有欲。

任尘白不愿意让骆枳接手淮生娱乐也是因为这个。

所以任尘白才会和简怀逸合作。因为他想让骆枳知难而退,把骆枳带回任家,他想把骆枳变成他一个人的,不想让骆枳跟别的任何人打交道。

李蔚明不知道这些事究竟是真是假,但还是在恐惧的驱使下,把那句话脱口承认了出来:任总,根本就没有那种事

任尘白自言自语似的话音骤然停住。

他似乎没能理解这句话,停顿了几秒,视线才落到李蔚明身上:你说什么?

根本,根本就没有那种事。李蔚明发着抖,我被送去的确是那个意思。可骆总一见到我就让我闭嘴,把要说的话永远咽回肚子里,他,他还给了我钱

出于对骆枳的余悸,李蔚明不自觉地就带出了当时的称呼。

他其实害怕骆枳害怕得要命。

他那天站在酒店的房间里,整个人难堪得恨不得当场死了。他看着骆枳背对着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面前是大半个被弄坏了的生日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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