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秦舟恨不得咬舌,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我意思是,我没干什么耍流氓的事吧?
不提倒还好,一提这个柏知望就想起昨晚秦舟赖了吧唧咬着自己耳朵叫哥的画面,下腹烧得慌,流氓倒是耍了不少,但我觉得你应该不想知道细节。
秦舟叹气,话已至此他也不必刨根问底:那你还是别说了。
过了会,秦舟见他还没走,又道谢:不管怎么样,谢谢你。
说一半留一半,柏知望也不知道他在谢过去的十几年还是昨天的一小时。
他们继续扮演着和睦的同事寒暄,然后道别。
结束这场艰难的社交后,秦舟转身进门,没料到这办公室隔音这么不好,一回头就看见孟玄满脸嗑到了的表情。
看我干什么,看画。秦舟最会装大尾巴狼,强作不心虚地回到工位。
孟玄带动椅子转轮,刺溜一下滑到他附近,狡黠地问:您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接着看画。
秦舟不耐烦:问。
孟玄欠兮兮地说:昨晚
憋回去。秦舟才不会让孟玄知道自己的醉酒窘态,换个问题。
行吧,那我换换。孟玄想了半天,问,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这倒是个好问题,秦舟自己都没想过。当初分手时说好要一刀两断的,现在看来显然不现实。要说是陌生人又显得越界,最保稳的形容居然是:认识很久的同事。
哈。孟玄皮笑肉不笑地捧场,一阵见血地说,原来你们同事之间会公主抱回房间再送药做汤第二天还穿情侣装?
这么长的罪证列下来,秦舟无话可说,只能忿忿地敲她桌子,你这口气憋得挺长。
孟玄窃窃笑两声,没再拿这事打趣他,接着干活,一直忙到六点多。
过了七点食堂就不让进了,只有隔壁夜宵小窗口还开,所以孟玄秦舟火急火燎地踩着死线冲下楼。
他们中午都是按餐标送到办公楼的盒饭,晚饭则在酒店大厅堂食,每天有ABC三种套餐能选。
秦舟随便选了个A套餐,好巧不巧,打完菜回头正撞见认识很久的同事进大厅,想起孟玄的调笑,决定还是避避嫌,这两天距离着实有些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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