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颠三倒四地聊了很多,有关过去的错,有关自己的懦弱,有关不该有的固执,其实回头看看也没什么难解的。
秦舟聊得累了,枕着柏知望的手臂说:晚安。
在睡意来袭前,柏知望侧头贴了下枕边的嘴唇,爱你。
他们还是这么习惯,又这么依赖身边躺着的人。
第二天俩人几乎同时醒了,秦舟还是没能睡上囫囵觉,睡眠时长甚至比平时更短。一晚上没合眼,盯着人家看,看得心里又痒又疼。
柏知望跟他前后脚起,他以为柏知望要用洗手间,于是很快收拾好床铺。
柏知望叫住他,盯着他的嘴巴看好久,问:嘴角怎么回事?
秦舟碰碰嘴边,觉得火辣辣的疼。其实涂点药就行,偏偏这张嘴要撩人:可能是你太惹火了。
什么土里土气的骚 话,柏知望都不惜得搭理。他上前一步,捏着秦舟的下巴看,离得很近。
气息喷在脸颊边痒痒的,秦舟不但没躲,反倒轻轻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小截舌头伸了又绕,怪引人遐想。
瞎舔,当心感染。柏知望手上稍微使些力气,一本正经地问,怎么还破皮了,我昨晚也没使劲儿啊。是不是上火了,补点维C?
秦舟呸他,没用力那昨天咬人的是狗吗,嘴上黏糊糊地说:没带。
话音刚落,秦舟的手心里已经被塞了个小圆盒,上头明白写着,橙子味,维C片,朝他抬抬下巴。
秦舟一下就看懂了,乖乖仰头。柏知望吻住他,小圆片在他们唇间传递了一下。
都这岁数了,吃个维C还要人喂,说出去简直让人笑掉大牙。秦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贴在柏知望身后活像只小尾巴。
柏知望打趣他:你打算这么贴着出门?
秦舟从背后抱着,觉得踏实:嗯。
柏知望把他头发打乱:也不怕被你学生看笑话。
秦舟的头发来这之后只剪过几回,始终留着半长不短的长度,让对面这个老禽兽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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