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它硬起来会是怎样的光景。
撕开布料时只用了指尖,女人的手指和掌心仍是湿漉漉的。
就着这点点润滑,伯劳十指相拢,环着那团软肉,用力套弄起来。
女人手法娴熟,周到又粗鲁地照顾着肉物的每一寸,那是能让任何人轻易绝顶的手技。
男人的衬衫套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一侧的乳儿已随着动作跳了出来,抖动着挺立的朱果。
每当她弯下腰去舔舐那根东西的头部时,垂下的乳尖像白嫩的笋。
她真的很美,此刻虽勾着厌烦的笑,动作却是煽情又撩人的。
谁能拒绝这样的伯劳?
但是,男人并没有硬。
那团硕大的东西就像睡着了一样,软趴趴地瘫在那里,没有一点动静。
“……你满意了吗。”
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女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灯光自她斜后方投射,阴影遮住了她的表情,让人看不真切。
“唾。”
身下传来一点湿凉,男人知道,那是女人吐上去的口水。
她在唾弃他,这根无用的东西。
不能满足自己爱人的废物。
被这样羞辱着,男人却忍不住放松了一点。
如果这样就能转移她注意力的话……也好。
一点也不好。
羽亦钧苦笑,她看上去就很肉食系,怎么会喜欢一个废人。
况且,是自己欺瞒在先。
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羽亦钧支起身,沉默不语。
就要这样结束了么?这只有七日的恋情……
或许,他注定不该被任何人所爱。
手搭上门把,女人突然出声:
“……我说。”
“嗯?”男人隐忍地望着她。
“……”
沉默片刻,女人突然转过身,望着他泪如雨下。
“你为什么不叫住我……为什么!”
羽亦钧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他能说什么呢?
如果只是性无能这样简单就好了。
他有无数种方法能让她得到快乐。手指、唇舌、那些代替他进入她的道具……
他很乐意这么做。只要她愿意。
只要她愿意……
面对羽亦钧的沉默,伯劳出离愤怒了。
“你还不肯说吗?即使这样你也不愿意坦诚吗?”
“你明知道我不会在意这些……你明知道!”
从始至终,她的眼神都是清醒的。
因为已经看透,所以更加痛苦。
羽亦钧不愿与她对视。
她太通透,他的软弱和秘密如同赤裸般,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你走吧。”
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呵呵,……”
女人无力地垂下头,她就知道,最后还是要到这一步。
空中骤然浮现出无数冰锥,擦着男人的皮肤飞射而出。
上半身牢牢地钉在床上,男人双眼圆瞪:
难道她是想……?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女人冷笑着,用巨力分开男人挣扎的双腿,在床上分别钉好:
“来吧、挣扎吧,有本事就抵抗到底啊!”
她的手毫不犹豫地探向男人身下,那藏在巨硕囊袋之后、更加隐秘的所在。
“只有女性才会真正同情女性。”
一朵肉花被她的手指翻开,触手之间,尽是汁水淋漓。
女人抽出手,将满手的腥甜汁液蹭在男人脸上。
“我看到地下那些女人了。”
拍打着男人一片狼藉的脸,女人充满恶意地笑了:
“还要瞒着我吗?长了个女人逼的暴君大人?”
她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看着女人怒极而笑的脸,羽亦钧产生了一种极为不妙的预感。
“既然你不肯操我,那么我来操你也是一样的。”
单手钳住猎物的劲腰,女人揉着男人那口淫软的肉屄,笑得不怀好意:
“毕竟,在下可是有'穿刺公'之名的伯劳哦。”
一声闷哼。
纤长的双指就着满屄的骚浪淫液,狠狠地肏了进去,直穿穴底。
随着肏弄被挤出的,除了愈发丰沛的浪水,还有鲜艳的、殷红的血。
剧痛之下,男人身前的那坨软肉,居然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完了。
羽亦钧侧过头,一张英武的俊脸涨得通红。
他就知道会这样!他就知道!
“原来你更喜欢被上啊……”
女人亲了亲男人的胸膛,宽和又邪恶地笑了:
“没关系。有我在,骚老婆的小逼以后都不会挨饿了。”
这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吧。
困住身体的冰锥被撤去。羽亦钧用手遮住因快感而泪流不止的眼,苦中作乐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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