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也喜欢她伤重时倔强的眼。
爱她妩媚多情,爱她冷漠无情。
爱她心中有爱,尽管她爱的人不是他。
忠诚的从者伴随他一生,周谈几乎从未放纵过自己。
这只为自由而生的鸟儿啊……他爱惨了她自我而纵情的样子。
他愿意为这份爱求一个结果。
或许荒诞,但他乐意。
伯劳沉默着散去棘刺。
男人下滑的身体被椅背撑住,艰难地喘息。
没有去管身上涌血的洞,周谈只是用失焦的视线,去追逐女人的身影。
伯劳忍不住叹息。
“太犯规了……”
这样让她怎么放得下啊!
抱起如同破布娃娃般的可怜男人,伯劳小声地嘟囔着。
对着酒保扔去充作维修费的金器,女人咬了口周谈的鼻尖,与怀中人一道融入了夜色之中。
喉中被灌入水果味的液体。
“咳咳咳……”
被涌上的血块呛住,周谈挣扎着从昏迷中醒来。
“别吐,你得多喝些这个。”
身旁传来女人的声音,较以往多了一些真实的温柔。
是伯劳。
绷起的身体放松,男人配合地做出吞咽动作。
液体冰凉,落入胃里,却像是吞了个小太阳,暖融融的。
感觉到由内而外被修补的伤势,男人低低地笑了。
“咳、咳咳,呃嗯……”
“笑什么啦!”轻柔地帮男人拍着背,女人小声抱怨,“药水都呛到我身上了。”
“抱歉。”
将更多体重倚在她身上,周谈意外的有些安心。
“我已经好了。”他试图阻止女人继续灌药的行为,“这药很贵重吧?不要浪费。”
女人哼了一声,手下动作不停。
“笨周谈!伯劳才不在乎这个!”
她固执地给他灌着治疗药水,灌了一瓶又一瓶,像是要把流出去的液体补回来。
虽然很感动她的关心,但……周谈觉得自己要喝撑了。
知道伯劳自我中心的程度,他也没再阻止,只是将头枕在伯劳的肩上,去嗅她芬芳的发香。
这里是周谈在蛾摩拉城的落脚地,房间和男人本人一样实用主义。
伯劳不断念叨着他有多重,自己清理血迹有多么麻烦,她还从来没做过伺候人的活计云云。
絮絮叨叨的样子有些可爱,周谈不禁笑了。
“你笑什么啦!”
把空瓶随手一扔,伯劳不满地戳他。
伸手为女人撩起掉落的发丝,周谈的眼神像是柔得能将人化去的池水:
“我们这样,像不像老夫老妻?”
伯劳脸红了。
这个嚣张疯狂的美艳女人,此刻正坐在他的床上,微微侧头,显出有些羞赧的笑意来。
周谈忽然心动。
转身握住她的双肩,男人以一种温柔而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女人按在了床上。
床有些硬,周谈控制着自己动情的程度,在她额上、发间、眼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伯劳小姐。”
“嗯?好痒,嘻嘻~”
女人调皮地用手背去挡他的唇,被男人握住手腕,按在柔软的枕头上。
“伯劳小姐,我的小伯劳……”
他的吻逐渐带了力度,去按压、去吮吸她娇嫩的脸颊,在唇角反复流连。
“好伯劳,亲爱的……”
男人健壮的身体覆上她的,磨蹭、挤压。
坚硬的胸膛将女人胸前的那对儿巨乳压得变了形,周谈捻动着身下的娇躯,直到女人态度软化,呻吟出声。
“疼疼我好不好?嗯?”
用硬挺摩擦着柔软,男人低求:
“小周谈需要你。”
女人在挣扎,但并没有很用力。
“不要,你会死的。”
她不开心地看着他,像是要说服周谈,又或是给周谈一个说服自己的机会。
周谈的心中涌起狂喜。
他知道,对于伯劳来说,这就无限近乎于同意了。
没有回答,他狂热地吻上她鲜艳欲滴的唇瓣。
被动承受着这个热烈而缠绵的吻,伯劳叹息着低喃:
“算了,只这一晚。”
火热的目光描摹着女人情动的眉眼,将她的每一寸记在心里。
周谈在心中许下誓言:
我会活下去,一直。
只为和你一起。
匆忙系上的纽扣被扯开,崩落,翻滚着落在地上,又被飘落的黑裙覆盖。
夜晚尚余春寒,吐着夜露的月季花被反复侵略,正热烈地绽放着。
外翻的花瓣间进出的究竟是探蕊的夜行蝶,还是情动的折花人?
这只有今晚的月色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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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剧情用的,不详写了。
(主要还是昨天写h写萎了)
有机会以回忆的形式在番外里插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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