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走?”
他不禁低喃。
“……对不起。”
女人只是重复着这句话。
温热的雨水洒下,落上白衣俊朗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女人哽咽出声。她知道自己不该来,尤其是在和周谈……之后。
她有什么资格?
可是,她真的好想他。好想再看他一眼。
她最初的、也是最真的恋人。
她是知道的,白衣对周谈有多么忠诚。
无论他多么爱她,两人又如何相爱,主公永远是白衣的第一顺位。
他不可能进入乐园的。
因为白衣是周谈的白衣。
“我好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珍惜地吻上白衣的眼睑,女人像是在呵护一个濒临破碎的梦。
那就当做是梦吧。
白衣这么想着,将她拥进怀里。
“嗯,我也是。”
他深爱的……雅雅啊。
离开前,女人带走了白衣的一缕鬓发。
“想我的话,就给我写信吧。你知道该交给谁。”
能交给谁呢?白衣笑得苦恼而甜蜜。
他确实写了很多给她的信,每次想她时都会写一封。
但它们没有邮寄的必要。
他是白衣,是利刃,是周谈最忠诚的从者,也是他最铁的兄弟。
自己发誓要为主公斩断一切阻碍,心中不存半分偏私。
他可是流着诅咒之血的男人啊……
“周家人注定为爱人背叛主君,身败名裂。”
见证了太多悲剧,尤其是见到了如同丧家之犬般的周执彧,白衣知道,自己必须有所取舍。
这个世界连异能都有了,谁又能否认诅咒的真实性呢?
他在乎周谈、在乎雅雅。
所以他赌不起。
“你还好吗?”周谈迟疑地问。他觉得自家从者情绪不对。
就像是……做出了某些决定。
“我?我很好。”
白衣对他笑了笑,再次去看车窗外晴朗的蓝天。
“看,今天又是个好天气。”
雪白的双足在空中散漫地摇曳,鬓发断了一角的女人斜依在座位上,手中正摆弄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
一个激灵,菈雅如同被班主任抓到玩手机的学生一般,光速把手中的锦袋扔进抽屉。
“没有啊~额,我是说我在扒谱。”
抬起头,菈雅乖巧地看着站在桌子另一端的羽亦钧,一双无辜的大眼闪呀闪。
“是吗。”
迫近些许,膀宽腰细的健美男人双臂环抱,怀疑地看着她。
菈雅不想说的事,没人能让她开口。羽亦钧也没纠缠,继续问:
“那消失的这几天,你也是在玩了?”
菈雅瞳孔一缩。
糟糕,死亡问题!
——
无意义小剧场
羽亦钧:我就静静看着你怎么狡辩。
菈雅:……老婆你听我解释!
(野采一时爽,被抓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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