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执彧眼前一亮:
“那我要去见你,现在!”
菈雅呵呵:
“可以,但你要是被白咲鸥砍死,我可是不会救的。”
“怎么这样……”
男人那双闪着光的狗勾眼瞬间黯淡下来。
“也不想想你干的都是什么破事!”
菈雅瞪他,沾满白浊的手抓住男人左臂,把液体尽数蹭在袖子上。
周执彧僵了一下,老老实实地把衬衫脱了。
赤裸的左臂上是纵横密布的狰狞疤痕,可以想象每一刀割下时,究竟用了怎样大的力气。
明知道自己没有复活机会了,还这么不爱惜自己!
“……你就不能找个不影响战斗力的地方下刀子!”
抽回手,菈雅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垂下的头抬起了一点,周执彧小心地问:
“……您不怪我吗?”
“怪什么?”菈雅没好气地回答。
她将青鸟镜平放在桌面上,撩开裙摆,用鸭子坐的姿势将下身印了上去。
“怪你去找钟铃?别忘了,你可是我放出去的。”
将手探下,女人熟练地分开两片紧紧相贴的花瓣,按上那颗已然肿胀挺立的蕊珠。
“怪你不保重自己?倒也不是。自伤有助于调整心情,我能理解,但你的安全阀必须是我。”
白皙的指掐上红肿的小蒂,一下下将它蹂躏得鼓起老高,肿得像鲜花生紫色的种皮。
“怪你,留下这痕迹?”
尖锐的快意从被拨弄的那一点传来,菈雅的声音变了调:
“你的身体你做主~想要铭记还是想要遗忘,我都支持你。”
面对一汪淫水四溢的泉,周执彧盯着糜艳绽放的阴花出神。
“只要你不后悔,做什么我都支持。”
花的那一端传来女人动情的话语:
“执彧,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你到底明不明白……”
他明白的,他都明白……
他只是太过不安。
花蒂下的那张小嘴中不住淌下透明的水液,喉结滚动,男人张口将花儿含了进去。
大口吮吸着幽香四溢的汁液,厚而烫的舌顺着甬道顶了进去,抽插着做着扩张。
紧窄的屄穴如同受到惊吓般紧缩,却将男人的舌更多地带了进去。
充满荷尔蒙的气味、鲜甜多汁的挤压感、开到荼靡的花色……
这是朵教他越尝越爱的花,周执彧的下身很快又硬了起来。
站起身,男人将这铜制的镜子扯到胯前,挺着自己的性器去顶撞她的。
同样的肿胀火热狠狠摩擦在一起,便解了那种磨人的淫痒。
菈雅上下起伏着配合碰撞,却被男人的手指勾住花穴,牵住不许动弹。
“别再动了,让我来。”
周执彧声音低沉,将阳茎抵上被扯开的穴口,“我怕你走。”
他只有她了。
如果连她都将他抛下,男人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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