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简单的吃过午饭,又在寝室挤休息了一会儿,陆野才送沈沫去的教室,晚上又领着人如校外吃了点晚餐才回来。
夜幕降临。
沈沫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枕头里,呼吸逐渐沉重,纤长浓密的睫毛抖了抖,睡的并不安稳。
混沌的梦境中,渐渐透出一抹光亮。
男人低吟的笑声在耳边渐渐回荡:沫沫。
触感渐渐明朗,恍惚间,陆野好像俯在他带着凉意的脖子上,低声喃喃着:沫沫。
男人的手似乎是带着某种魔力,掠过他的肩头锁骨,又落在他细窄的腰间,反复的摩挲着。
身体传来的异样感让他像是湖里的一叶孤舟,只能双手紧紧的抓住陆野的肩头,才不至于翻落水中。
陆野的声音反复萦绕在他的耳畔,一遍有一遍的质问着:真有这么舒服,我伺候得真有这么舒服?
热,浑身好热,像是要蒸腾起来了一般,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想要把身体里的热意驱赶出去。
陆野的手抓着自己的手到了腰腹以下的位置,他低声轻笑道:作为报答,那你可要帮我洗内裤哦。
两只交缠的手缓缓往下,挪到了那黑色的裤边,渐渐往下拉..
沈沫难耐的蹙着眉,面色凝重。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睁开眼,面色难看的扶着床头坐了起来。
沈沫难受的捂住胸口,感受着刚刚梦境里的悸动,半阖着清冷的眸子沾染了一层水气,脸色也是一片潮红,额头上是细密的薄汗。
因为太过于真实的梦境,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紧接着,一股难言的羞愤也涌上了沈沫的心头,疏离冷淡的脸颊更被冲散不少,余下一抹红。
他竟然..竟然做了和陆野的那种梦!
虽然他很早以前就明白了自己对陆野的感情,但是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梦。
沈沫的脸颊上涌动着不可置信,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胸口翻腾,气息也是一下比一下粗重。
陆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沈沫捂着胸口,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呼吸一下比一下重,当即吓得一激灵,睡意顿时消散,清醒了不少。
沈沫的哮喘是两年前发作的,而哮喘病人晚上睡觉时,呼吸喘息声较重,偶尔还伴有咳嗽。
自从两年前看到沈沫发病晕倒后,陆野从来不敢让沈沫单独在一个人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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