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本想反驳,话到嘴边又犹豫了。他低头想了想,无奈笑道:对,你说得对。
唉,赖我,不该说这个。云芸拢了拢掉到颊边的头发,又用手背蹭了蹭脸,说好不提这些了,我怎么又在絮叨
秦铮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恢复了寻常的神色。他把洗好的碗摞在一起,笑着说:你说得对,小川现在最需要新的手环,下个月提了钱,先给他换。
云芸被他逗笑了,跟着点了点头。
云川的卧室拉着窗帘,明明是阳光最耀眼的中午,房间却一片昏暗。
不宽不窄的单人床容纳一个人刚好合适,可非要躺上两个人,就多少显得拥挤了。
在不知道第多少次险些从床上滚落后,骆恒终于恼了,他一个翻身,压在云川身上。
他叼着云川的嘴唇,不满地说:你这个床太小了。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云川也说不清楚。
总之,骆恒推着他回到卧室,关上了门,中间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倒在了床上。
骆恒一边亲他,一边揉着他的耳朵。
昨天晚上没有手环,睡得还好吗?接吻间隙时,骆恒断断续续地问。
云川头晕目眩,根本不是能回答的样子。他胡乱点了点头,抱紧身上的人,用额头蹭着他的肩膀。
骆恒又逗他:那以后就不要手环了,晚上我陪你睡,怎么样?
他不给云川同意或是反对的机会,又低下头去,深深地吻住他。
密闭的房间本就闷热,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又把温度烘得更高,室内和室外是一样的春色盎然。
骆恒用鼻尖蹭着云川,手在一旁揉着他的耳朵。
昨天太着急了,没来得及说。他慢慢地说,之前问你知不知道亲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明白的。那我再问你,知不知道我们昨天做的那些,是什么意思?
云川极缓慢地眨眨眼睛,一双眸子又湿又亮。他面对不想回答或不知如何回答的问题时还是那副老样子,躲闪的模样未免太过明显。
不过这次才刚移开视线,就被骆恒捉着下巴掰了回来。
快说,你躲不了。骆恒低头,吧唧一口亲在他的嘴角,我就在这,你能躲到哪儿去?快回答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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