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朝雾转身,被郁延困在手臂与落地窗之间,没有给他能逃脱的空间,身体紧密挨着,每一个变化都能清楚感知到。
这是真的被逼狠了。
朝雾暗自发笑,吻住郁延的嘴唇,完成了自己的承诺。
还不够
郁延在朝雾吻过来的瞬间就急切地张开了嘴唇,唇舌裹挟着高温向朝雾侵袭,赤/裸的胸膛紧紧贴着朝雾,将朝雾压在窗上,直到喘不过气来,朝雾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怀里。
他抚摸着朝雾光滑的大腿,一个用力,将朝雾托举了起来。
朝雾气息不匀,一边喘息着,一边啄吻了一下郁延高挺的鼻尖。
在别人家里做这种事情真的好吗?朝雾问。
郁延:我刚才让人把我的车开过来了,我们现在就回去。
朝雾发笑:这么急吗?
郁延耳朵烧红,羞涩被浓烈的欲/望盖过,诚实道:急!
他在朝雾唇上咬了一口,艰声道:所以,你能不能先别逗我了,我怕我会忍不住。
朝雾眉眼都笑弯了:好。
朝雾和郁延下楼的时候,原本热闹的宴会厅突然安静了下来。
朝雾还是穿着郁延那件衬衫,裤子是佣人准备的。
过长的下摆被收入裤子里,细瘦的腰身被臌胀撑起的衣服遮盖住,他上身披着外套,唯有一张泛着诡异红晕的脸露在外面,他靠在郁延的怀里,眉眼透着倦意,比上楼前还要惑人,宴会厅有一半的人都被他夺去了目光。
众人噤声的另一个原因
不知道去哪了的郁延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本来就是全场的焦点,一举一动都在众人的关注下。
现在,郁延不仅回来了,还是搂着朝雾回来的。
这跟开宴的时候完全不同,郁延不是不待见朝雾的吗?连朝雾受了欺负都不闻不问。
救护车来得很快,那急促的警笛声提醒了众人一件事,也解开了疑问。
陈善看似是不小心受伤的,可能另有原因。
小延,你刚才那么着急就走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位相熟的长辈上来解围。
他这句着急,立刻打散了众人又一个疑问。
郁延眉眼带笑,搂紧了怀里的朝雾,解释道: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就去接他了。
郁延给朝雾一一介绍了几位长辈。
宴会厅里又重新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看似在跟旁边的人交谈,实则注意力还是落在中间的朝雾身上。
从前的认知全部摧毁,刚开始跟朝雾一起坐在角落的几个人都面色发紧,思考自己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陈善泼了朝雾一身红酒就被送进了医院,他们说了朝雾几句难听话,会怎么样?
--